「把槍踢過來!」
「還有刀!放下那把刀!」
「別動!一步也別動!」
警笛隔著牆在屋外持續鳴響著。小天狼星才想起他已經有很久沒有開那種車——或是穿警服出門了。
他扔掉手裡的刀,把槍踢給對面那排黑壓壓的人。
他越來越不愛副警長的銜頭。也許因為很多同行的人,包括自己在內——
威風凜凜,其實愚蠢。
……
「就這樣?」
哈利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就是因為他們在那裡發現了你——因為一個小孩空口無憑的指認?」
他不相信十二年的刑罰就起源於這樣一個簡簡單單的虛構判定,特別當小天狼星自己就是警署一員辦了那麼多起兇殺案——怎麼會有人相信他會傷害任何人?而且萊斯特蘭奇作案不是「風格明顯」嗎?
興許是看出了哈利的困惑,小天狼星嘆了一口氣,講出後來發生的一些事。
「並不完全是那麼簡單的……」他說,「那個女孩在很多年後被查證為是萊斯特蘭奇的幫凶,但她當時說的話已經足夠影響到其他兩個被嚇壞了的孩子,所以證人其實有三個……」
他搖了搖頭,不願在這點上多說。
「最重要的其實還是里德爾和萊斯特蘭奇當時的預謀。事情發生的地點本身就對我不利——我真是沒想到那女人一直在用那屋子存屍體,她還真是非常自豪於是布萊克家的一員。」
哈利低下雙眼,不再去看小天狼星。
這下他更多明白了後者對於自己家族的厭惡……
「當然還有審判上的漏洞,」小天狼星又說,「當時法庭是提比略·諾特管著,沒有確鑿證據但我們都懷疑他是里德爾的人,也難怪那傢伙在我出獄後跑得比兔子還快。」
「諾特?我們年級從前有個人也姓諾特。」
「那是他兒子,西奧多。我第一次送你去學校的時候見過,過兩年不就到德國加入他老爸去了。」
哈利記得這個人。仔細回憶的話……他和馬爾福關係貌似還不錯,科學課的時候兩人時常在講話。
腹部仿佛被擰了一下。
「那麼你的同事呢?特案組的其他人呢?」哈利飛快問道,掃走胸口的反胃感,「盧平先生當時也在警署工作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