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能讓自已忘記的,應該也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等想起來再說吧。
楚黎不再糾結,將物品擺放好,然後調好溫度,放水。
下了樓將老婆抱起來:「走,老公帶你去洗澡。」
「嗯,好。」
蘇墨現在一點都不想動,被楚黎抱著好舒服。
兩人洗了一個鴛鴦浴,楚黎見蘇墨這麼累也沒鬧他,將人擦乾,抱到了床上。
「晚安,墨墨。」
「晚安,阿黎。」
兩人緊緊依偎著進入了夢鄉。
此時在閣樓,鏡像詭和幽夢貓皆是眼巴巴的看著閣樓的入口。
周邊有禁制,它們自已根本出不去。
鏡像詭:「大佬怎麼還不回來呀?」
幽夢貓趴在地板上:「我想吃魚了。」
鏡像詭看了一眼窗外的血月:「血月都升起來了,大佬不會把我們忘記了吧?」
幽夢貓不確定的叫了一聲:「應該,不至於吧?」
————
木缺將最新研製的藥餵到了木元嘴裡。
木元艱難的張開嘴吞了下去。
等藥生效,木元的幾縷白頭髮緩緩變黑,但不到一刻鐘,剛變黑的頭髮又變回來了。
剩下的幾根黑頭髮,也有隱隱變白的趨勢。
木元看著難過的木缺,強忍著將喉頭的血咽了回去。
「小缺,別再為我白費力氣了,改變不了的。」
「不會的,肯定是我的藥有問題,我一定可以研究出更好的藥。
這次是一刻鐘,下次我一定可以延長到一個小時,一天,一個月。
師兄,你等我,我一定可以,一定可以的。」
木缺說完就準備去繼續研究新藥,木元伸手拉住了木缺的袖子。
「小缺,藥好苦,我不吃了好不好?」
他不想看到木缺因為他變得更加偏執,更不想讓木缺傷害自已。
木元伸手想拉開木缺的袖子,木缺趕緊躲開了。
「師兄,你好好休息,我明天給你帶糖好不好?」
「小缺,別忘了,我的嗅覺是很敏銳的,你身上有血的味道。」木元看著木缺的眼睛,木缺在用自已的血入藥。
「可能是沾上什麼動物的血了,師兄,你好好休息,我等會兒再來看你。」
「小缺……」
木元看著木缺遠去,心裡著急又做不了什麼,他現在已經連離開這張床的力氣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