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黎,你怎麼了?鼻子怎麼流血了?」
聽到這話,楚黎連忙擦了一下鼻子,還真是……該死,這也太丟臉了吧,堂堂征戰部的主帥,居然流鼻血了?!
「阿黎,你是不是受傷了啊?我們要不要去找巫醫婆婆看一下啊?」
看著焦急的兔墨,楚黎還真沒臉說出來他到底是因為什麼流鼻血的。
「墨墨,我沒事,一會兒就好了,真的,一會兒就好了。」
楚黎起身去山洞拿了點草藥塞在鼻孔:「墨墨,你放心,保證一會兒就不流了。」
兔墨點了點頭,隨後看著楚黎兩個鼻孔塞著綠草葉,很不厚道的笑了。
「阿黎,你這個樣子好好笑,哈哈哈。」
楚黎聽著兔墨的笑聲,也受到感染忍不住笑出了聲。
「好了,墨墨,別笑了,我去給你做好吃的。」
「嗯嗯,要好多好多肉肉。」
「好。」
楚黎將兔墨中午做的肉熱了一下,然後起鍋放入肥肉,煸炒出油,接著放入其他的瘦肉,然後加水燉煮,水開後放入一些山藥繼續煮。
「阿黎,剛才那個白白的是什麼啊?」
「它的名字叫山藥,和稻穀一樣,是獸神告訴我的,煮熟後咬起來是軟的,墨墨一定會喜歡的。」
「好,我等會兒一定先吃山藥。」阿黎說它好吃,那它一定就好吃。
兔墨和楚黎靠坐在一起,暖黃色的灶火映照著兩人的笑顏,隨著時間的沉澱,鍋里的肉香緩緩飄散。
兔墨吸溜了一下口水:「阿黎,好香啊,可以吃了嗎?」
「還要等一會兒,多煮一會兒,肉煮的軟爛一點更入味。」
「好,聽阿黎的。」
兔墨將腦袋靠在楚黎肩上,眼睛直直的盯著石鍋里的肉。
楚黎笑著捏了捏兔墨的兔耳朵。
兔墨將耳朵耷拉著捂住:「阿黎,不許捏耳朵。」
「為什麼?」
「你捏了一會兒,耳朵就感覺痒痒的,不許捏。」
說完,兔墨就給自已的耳朵順毛,楚黎看著這一幕,更想捏兔耳朵了。
算了,等晚上吧,到時候還可以摸摸兔尾巴,嘻嘻。
……
等到鍋里的肉煮好,兩獸拿著骨碗便開始吃了。
楚黎先嘗了中午的肉,只有鹽巴的做調味,怪不得墨墨說沒他做的好吃。
「墨墨,在山洞裡面還有一個袋子,裡面的東西可以放到肉湯裡面煮,讓肉更好吃。」
兔墨吃著山藥大口哈氣,等吃完才說道:「那個裡面是樹皮,還有一些我不認識的東西,像幹了的果子,剛開始我不知道幹嘛的,所以就沒用。」
「那個像樹皮一樣的叫做陳皮,乾果一樣的,是八角,都是可以調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