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便回到了自家山洞,坐在椅子上,看著手中的簡易地圖。
雖然空中可以突襲,但帶不了太多的獸,而且狐族的一些獸也不是吃素的,地面還需要一些獸來牽制他們。
另外還有狐族的祭司,按照原本的時間,這個獸現在還沒有老死,他的技能是什麼,尚未可知,楚黎可不想自已部落的獸民死亡。
「阿黎,你在看什麼啊?」
兔墨聽到楚黎回來的動靜,但等了一會兒沒見楚黎來親他,兔墨便起床來找楚黎了。
熟練的坐在楚黎腿上,然後給了獸夫兩個大大的親親。
「墨墨,今天怎麼這麼早就醒了,是肚子餓了嗎?」
「你早上剛走,我就醒了,沒有你在旁邊我睡不著,而且你回來之後都沒有進臥室去親我。」兔墨撅著嘴看向楚黎,小聲控訴。
楚黎笑著揉了揉兔墨的腦袋,然後俯身吻了一下兔墨的唇:「是為夫的錯,我們現在補上。」
兔墨被獸夫親了,現在開心了。
「阿黎,這個是什麼啊?」看起來畫的有些眼熟,整體的布局很像他曾經去過的那個地方。
「這個是我畫的關於狐族部落的簡易地圖,這次狐族敢來挑釁我們虎族部落,下次極有可能就是其他部落鍋里,所以我們這次要給狐族一個深刻的教訓,同時也是給其他部落敲響警鐘,虎族可不是好惹的。」
狐族?
兔墨喃喃自語,然後盯著那個地圖出神。
「墨墨,墨墨,你怎麼了?」
兔墨指向其中一角:「阿黎,這個地下有一個地道,可以通過這個去狐族部落裡面。
不過這個地道很久沒有去看過了,不知道還能不能用,你要先派獸去看一下。」
楚黎詫異的看向兔墨:「墨墨,你怎麼會知道這裡有地道?」
「因為,我之前就是從那裡逃出來的。」
兔墨靠在楚黎胸前,緩緩說道:「我原本是一個被丟掉的半獸人,本來不想活了,但被一個山鼠半獸人撿到了,他帶著我去找食物,告訴我生活的技巧,讓我好好活下去,對於我來說,那個山鼠半獸人才是我的阿父。
可惜好景不長,我們想著去投奔大部落時,被狐族的獸人帶走了,他們將我們視為奴隸,肆意壓榨我們,我們每天都要幹活種草藥,但得到的食物卻很少。
阿父的天賦技能是打洞,所以每到深夜,阿父都會悄悄挖地道。
我們挖了很久,終於挖通了去往外面的地道,本來以為所有獸都會嚮往自由,但阿父叫他們走的時候,一些獸居然選擇了留下。」
兔墨現在還是不能理解,那些被困在籠子裡的獸為什麼會選擇留下?
「逃出去之後,大家就各奔東西了,不過裡面有一隻山羊半獸人,膽子很小,也沒有家,後來我們就結伴一起流浪。」
楚黎抱著兔墨,用手輕撫著兔墨的背,雖然兔墨的語氣平靜,但楚黎能感受到平靜下面掩藏著的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