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梁有些著急,都忘了自己是在打針了,習慣性的要抬手去抓頭髮。
許耀陽笑著把他的手按了回去:「我相信你就是了。」
喬梁長吁一口氣,這種感覺不錯,誤會消除。
吃了個橘子後,重新涼了體溫,燒退了點。
坐等輸完液就可以撤了。
也不知道是藥物里有讓人犯困的成分,還是原本他高燒高低不定就體虛,愣是困了。
喬梁坐在那直迷瞪,身旁許耀陽翹著腿的捅咕著手機有一會兒沒和他說話了,使得他睡意更重了。
沒一會兒坐在那閉上了眼睛,沒有支撐點的坐著睡覺讓他沒一會腦袋一沉,晃醒了。
真想賴嘰,抬頭看了看輸液瓶,還有一些,太折磨人,他都要抓狂了。
索性不管了,閉眼睛接著眯著,短暫的舒服也是好的。
許耀陽餘光看了一眼腦袋搖搖晃晃的喬梁,不動聲色的往喬梁身邊坐了坐,一邊看手機,一邊把喬梁的腦袋輕輕壓放過來,靠在了自己的肩上。
喬梁並不知道他壓在許耀陽肩上睡著了的那將近四十分鐘,許耀陽拄在腿上的胳膊麻了也是動都沒動一下。
護士來拔針時候,他醒了,下了針他第一時間跑去了廁所,一邊放水一邊暗罵,媽的是不是打進去的藥都尿出去了。
從醫院出來已經九點多了,喬梁並沒有感覺好一點,鼻子反而更不通氣了,他吸了吸鼻子的問走在身邊的許耀陽:「明天就不用來打針了吧?一點都不管用。」
「藥是要慢慢吸收的,」許耀陽邊往路邊走邊說:「打個車送你回家,看你困的都不願意走了。」
喬梁腹誹,吸收個鬼了,好像都特麼讓膀胱吸收了,他又想撒尿了。
半天都沒打到車,倆人在路邊干站著,喬梁又忍不住咳嗽了兩下。
許耀陽靠了過來,撩開喬梁的額前碎發,探頭用眼皮貼了貼:「還有些燙,好好睡一覺明早就能好點了。」
而喬梁則完全不在一個頻道上,他又在盯著許耀陽的鎖骨看,然後收回視線,喉結動了動的說:「去你家吧。」
許耀陽一愣,但還是在喬梁直直看著他等答案的時候,點了點頭。
到了地後,許老爺子依然已經睡下了。陳姨按著許耀陽說的換來了一床厚被子。
喬梁又跑了兩趟廁所,斷定那點藥的量絕逼都排出去了。
許耀陽端了一杯水的回來放在了喬梁這邊的床頭柜上:「半夜渴了這有水。」
喬梁點了點頭的躺在床上,趁著許耀陽彎腰的功夫摟過人家脖子的在那漂亮唇上親了一下。
許耀陽被他這麼一親,也溫柔的回吻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