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話語自然的不能再自然。
聽的喬梁卻心臟都一停,關門聲響了後他蹭的一下扯下被子,準備起身回自己床上去。
許耀陽被他弄醒了,又把他按了回去,輕聲說:「捅咕什麼呢,快睡。」
我睡個鬼啊我還睡,喬梁坐了起來,黑暗中連拖鞋都不找了,直接火急火燎的回到了自己床上。
許耀陽估計也是太困,沒管他的翻了個身又睡了。
而喬梁卻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剛剛絕對不是他聽錯了,那哥們知道自己踩到了人,道歉的時候說的絕逼不是他下鋪許耀陽的名字,而是他的名字,也就是說知道他在許耀陽床上,靠,他真是不由得後悔自己過去許耀陽那了。
沒一會兒那男生回來了,脫了鞋踩著梯子爬上了上鋪,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一般。
臥了個槽,什麼情況啊這是。
直到天亮喬梁都沒怎麼睡好,跑早操的時候還跑岔氣了。
回到班直接虛脫的趴在桌子上,鬧心吧啦的拿筆劃著名演算紙。
許耀陽在後面踹他凳子:「你鬧心啊。」
喬梁頭也沒回的點了點頭,哼哼唧唧的,最後還是打算跟許耀陽說了。
於是在他說完之後坐等許耀陽能陪他一起鬧心的時候,卻發現,他錯了。
只見許耀陽一臉雲淡風輕的一邊用紙巾擦著桌子一邊說:「你就在鬧心這個?」
什麼叫就啊,能不鬧心麼。喬梁無奈的轉了回來,決定自己安慰自己,算了,事已發生,鬧心何用。
其實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就特鬧心,就是覺得好像什麼秘密被人家知道了一樣,相當不舒服。
出去上個廁所碰巧猴子和他一起,看他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調侃:「怎麼,這是惦記家長會的事呢?」
喬梁強擠出一個笑:「沒有,就是沒太睡好。」
猴子洗著手,側過頭說:「倆人擠一床上能睡好就怪了。」
臥槽?
喬梁直接扯住了李金逸:「猴子,你說清楚,是不是於宏告訴你的。」於宏是許耀陽上鋪那男生。
李金逸甩了甩手上的水,略帶驚訝的說:「你說啥呢。」
喬梁愣,此時感覺臉都在燒,卻還是忍不住問:「你…你說…你說倆人擠在一張床上是什麼意思。」
「明知故問啊,」李金逸笑著輕拍了喬梁一下的往出走:「你和許耀陽啊。」
尼瑪,這是明知故問的事麼,這是你是怎麼知道的事。
喬梁也特麼不能形容自己此時的心情了,估計是麻了吧,他特別弱的問:「你們知道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