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縷輕微的失落自心底一閃而過,她還沒來得及察覺就看見白司裴捧著一束粉雪山玫瑰往台前走來。
大屏幕將白司裴的身影映照得十分清晰。
作為聖嘉所有好學生心裡的神,他一出現,引起一片哄聲。
姜梔想走都沒有辦法。
「恭喜演出成功。」白司裴大大方方把花遞過去,嘴角掛著溫潤儒雅的笑。
誰都知道他很難追,現在卻主動接近姜梔。
如同一滴油滴入沸水,台下炸開了鍋。
「啊啊啊,這可是白司裴哎,長得帥又優秀,家裡還有礦,校花運氣也太好了吧!」
「校花怎麼還不接他的花,看得我急死了!」
「救命啊,這不比跟那個邊野好磕!能不能換我演兩集!」
「……」
聽到這些,邊野臉上的笑意盡散。
好好的元旦晚會,姓白的故意的是吧。
「不接是想讓我尷尬嗎?」白司裴彎唇,眉眼溫柔如春風。
顧及場面,姜梔只好接過。
下一秒,他張開雙臂,「作為你的粉絲,跟偶像抱一個不過分吧?」
她微微一愣,抱著花束的手僵住。
「抱一個!」
「抱一個!」
台下無數起鬨的,數不清的手機鏡頭都在對著他們。
「要不還是……」姜梔有點猶豫,打算伸手跟他握,卻被白司裴上前主動抱住。
那束花隔在中間。
姜梔輕蹙了下眉。
「就當是滿足我一個心愿。」他在她耳邊低聲開口。
台下的邊野臉色幾乎能黑出水來。
他今天就不該站在暗處,當著他面撬牆角,還真是夠可以的。
一場謝幕,眼看著姜梔去往後台,他冷著臉從後門走出去。
很巧,在休息廳遇上了準備去找她的白司裴。
「真當我是死的?」
邊野身形懶散地堵在他跟前,這兒離姜梔的休息室就差兩個房間。
白司裴揚眉聳肩,「送個花就吃醋了?」
他靠近,溫溫一笑,「我覺得你現在最要緊的不是跟我掙,好歹拿個名分吧。」
自從論壇那件事之後,他就發現,只要是公眾場合,邊野就不會跟她站在一起。
兩個人八成是有矛盾。
但姜梔今天這身禮裙他看得出來價格不菲,不是她有能力買得起的。
不過趁火打劫這事兒,他熟。
邊野氣笑,一把揪住他領口,「激我是吧。」
他眉眼一沉,直接把人拽了出去。
白司裴沒想到他不上套還這麼粗暴,看著四下無人,一拳頭打了過去。
邊野反應快,鬆手往後躲了下,沒被完全打到。
那拳頭只擦著他臉過去。
白司裴扭了扭手臂,把鏡框往上扶了扶,「只要你們一天沒確定關係,我就有機會。」
「我這個人,」他笑得和煦,「從來都不是什麼好人,能拿到的東西,不介意使點手段。」
邊野嗤笑一聲,舌尖抵住牙關,眼裡卻黑漆漆的沒有溫度。
「成啊,試試。」
待在休息室里的姜梔不知道外面差點打起來,她小心地摘下首飾,換下禮裙。
剛整理好衣服,池念從外面推門進來。
「知知!你今天也美了吧,而且唱歌也好聽,還會彈鋼琴,好全能啊。簡直可以去當明星的程度!」她熱情似火地小跑進來。
姜梔被她逗笑,「哪有你說的這麼誇張。」
「我可是認真的!」池念靠在化妝檯前,再一次被她的美貌震撼住,近距離的衝擊力太大了,「不過你是什麼時候會的鋼琴啊?彈得實在是太好了,一點都不像是業餘的。」
姜梔把禮裙放進盒子裡,垂著眼睫,眼底溫柔,「小時候就學了。」
五歲那年看媽媽坐在鋼琴前,就像仙女一樣,她就吵著鬧著也要學,後來無數次覺得辛苦,都是媽媽一直在鼓勵她。
爸媽在那場車禍里身亡,她能留下好像也就這麼點東西了。
「怪不得。」池念把頭從手機上抬起來,「彈得真好,叔叔阿姨——」好有遠見。
後半句她反應過來噎下去,立馬改口:「可真是讓人羨慕。想當初你還戴著口罩的時候,簡直跟現在不是一個待遇。」
「你喜歡鋼琴?」姜梔回頭看她,「改天可以教你彈一首簡單的曲子。」=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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