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耐。
還好沙發夠大,足夠容納兩個人。
房子裡安靜,充斥著他們的呼吸聲。
臨了,邊野突然剎停。
他半伏在姜梔上方,紊亂的氣息不斷噴灑在她耳邊,胸膛起伏得厲害,卻遲遲沒有再動。
「怎麼了?」
姜梔臉上布滿了紅暈,眼眸迷濛。
她不知道她這模樣有多勾人,邊野只看了一眼便挪開視線,腹部如同火燒。
「家裡沒有那個東西。」
他嗓子緊得發疼,額角因為過度隱忍而透出青筋,「我去沖個澡。」再繼續下去,他會控制不住。
邊野吸了口氣,壓住那股火,起身就要走。
忽然,手腕被一抹柔軟拉住。
他回頭,漆黑的眼底海浪洶湧,急著去找一個出口。
哪怕兩人的感情已經穩定了這麼久,她還是羞澀。
滾燙著臉咬了咬下唇,姜梔起身,在他不解的目光里重新摟住他脖頸,然後學著他剛剛的步驟,從耳廓到脖子。
邊野也是血氣方剛的青年,怎麼經得起她這樣撩撥,托住她的臉,聲音十分沙啞,「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姜梔感覺整個人都快燒著了,滾燙滾燙。
她漂亮的眼眸像是蒙了一層水汽,勾得人心癢。
湊到他耳邊,姜梔輕輕說了兩個字。
邊野眼睫動了下,一瞬間血脈僨張。
喉結滾動,確定她是認真的,他將她一把抱起來,走進臥室輕柔地放下。
一片昏暗裡,邊野看著她眼睛,聲音蠱惑:「開弓就沒有回頭箭了。」
姜梔眨動了下眼睛,心想他怎麼突然變得這麼磨磨蹭蹭啊。
然後,很勇猛地抬頭,吻他。
一夜雲雨。
姜梔不是第一次,但這次是最累人的一次。許是他禁谷欠了太久,如同燥烈的乾柴,只是稍微有點火星子,就不管不顧地燒起來。
她起初只有一點聲音,到後來嗓子都啞了,那時候她才明白什麼叫開弓沒有回頭箭。
姜梔撐不住,還沒完就睡過去了。
邊野把人擁在懷裡,饜足地在她額角上落下一吻。
他躺在姜梔身側,腦子裡像過電影似的,這麼多年的得而復失與失而復得的場面不斷地浮現出來,到最後,都化成這一刻。
輕輕握著姜梔的手,他緩緩交叉、收緊。
如珠似寶。
這一次來鹽城,邊野推掉了所有公事,專心陪著她,春節假期前的最後一周。
姜梔白天上班,他就替她收拾家裡。
她不時調笑他像個家庭煮夫。
每到這時,邊野總要跟她玩一會,從沙發玩到廚房,最後姜梔腿軟在浴室,嗓子啞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邊野疼惜地親親她,抱著她回臥室。
這日子就在上班和情趣中結束。
放了假,邊野就陪她回了孟城。
姜梔有些驚訝他過年也不回去,他笑著勾勾她下巴,她總會像小貓兒似的露出愜意嬌憨的表情。
「你不在身邊,我度日如年。」
姜梔沒忍住輕笑出聲,打趣他最近是不是學了什麼,怎麼張嘴都是這種情話。邊野就順著她的話回逗她。
兩個人聊著聊著也就到了孟城。
孟城今年又下了雪。
鵝毛似的,紛紛揚揚。
兩人是下午到的,老兩口不知道邊野也來,看見他時愣了愣,隨後趕緊熱情地請人進來。
先不說他是邊家的孩子,就是捨命救他們孫女兒也該有這樣被奉為座上賓的待遇。
邊野覺得不用那麼客氣,讓他們只當他是陪著姜梔回來,順便蹭頓晚飯。
老太太說那哪兒行啊,又是泡茶又是出去買菜的。
邊野有些受寵若驚。
姜梔陪著老太太出去買菜,姜爺爺就乾脆拉著他下棋。
一局下來,姜爺爺忍不住感慨:「好小子,棋藝不錯啊。」
邊野謙虛一笑,「略懂皮毛。」
家裡只有他們二人,他一邊收子一邊說:「爺爺,我這次來,主要是為了跟您談一談我和知知的婚事。」
姜爺爺放子的動作頓了下,滄桑的雙眼看向他,並沒有順著他的話往下說,「聽說你在那場事故里傷得很嚴重,現在好全了嗎?」=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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