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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期,男女生擁抱的舉動於他們來說是羞恥大膽的。

「我又不在這長住,你把大房間讓給我多不好啊,你還是自己睡吧,我媽知道了又要罵我。」鍾向暖鬆開攬著周渡野腰肢的手,有些燥熱。

「沒事,你就把這當年家就好了。」少女的溫熱和馨香驟然離去,周渡野下意識伸手想要挽留住少女,忽然抬手,卻只抓住了少女的髮絲。

周渡野掐了掐自己的指尖,將自己從迷戀中喚醒,把作業拿出來:「先把數學寫完吧,你回家過年了遇到不會寫的題目沒法找人問。」

「我先去給孫文鹿送作業。」

孫文鹿跟他們不是一個班的,但是老師都知道他們認識。

「你讓她自己來拿就好了。」

這麼冷的天,鍾向暖不應該去為一個外人做這麼累的事情。

周渡野給鍾向暖灌了一個熱水袋,冷冰冰道:「你不要對她太好,她不是我,不會陪你一輩子的。」

「可是她生病了,而且她之前也幫我拿過作業的。」

鍾向暖不知道周渡野和孫文鹿那些彎彎繞繞。

他們兩個也從來沒有把搶花環和合作報復高萍琴的事情說給鍾向暖聽。

所以包括鍾向暖在內,所有人都以為是他們倆一起經歷過一些事,冰釋前嫌了。

鍾向暖雖然之前也不喜歡孫文鹿,可是相處了這麼多年,總有點感情在。

但是孫文鹿和周渡野都是心思深的人,都害怕對方把事情說出去,所以這麼多年一直在提防對方,表面上是朋友相互照應,其實背地都把對方當敵人互相試探。

「打個電話給她吧,讓她自己來拿。」周渡野早就有了自己的手機,裡面存著孫況的電話號碼。

孫文鹿來的時候還帶來了一袋紅薯干,紅薯干用油炸得酥酥的,上面還撒了芝麻。

「周渡野呢?」見給她開門的是鍾向暖,孫文鹿鬆了一口氣。

其實這麼多年,她最害怕的還是周渡野。

他倆合作的那件事讓他感覺周渡野實在是太可怕了,簡直不像一個六歲的小孩,當時他用板栗狠狠砸向張權德時沒有半分猶豫。

她爸媽跟她說周渡也是救人心切,果斷勇敢,

這話她是不信的。

因為周渡野砸人時,眼底是明晃晃的狠戾和大仇得報的快感,沒有一點好人該有的正義。

他有惡人做完壞事時的快感。

周渡野喜歡做壞事,她認識周渡野那麼長時間,也就在他被范敬諸推到牆上和救她時在他眼底見過光彩。

「他在房間,我也不知道他在幹什麼。」鍾向暖叫孫文鹿進來坐一會兒。

「他肯定是在偷偷學習。」孫文鹿很討厭周渡野,特別是認真學習的周渡野。

從小到大她從來就沒有考過周渡野,他都那麼聰明了,偏偏還那麼努力。

周渡野在房間聽著孫文鹿的話,眼底閃過冷意,啟唇譏諷:「蠢貨」

初一下半年的期末考並沒有考,所以鍾向暖沒能拿到鞠夏茶答應給的高分補貼。

她一直想買的言情雜誌沒能買成,只能去借孫文鹿的看。

周渡野也沒有去練習網球,而是在家裡看化學實驗操作。

周渡野上了初中之後格外喜歡化學,也喜歡機械設計。

鍾向暖記得清清楚楚,周渡野上一世讀的專業是京北大學的生物醫學工程。

他和岑堯後來合作的項目就是有關醫療器械的項目。

鍾向暖其實不想讓周渡野學生物醫學工程,因為這樣遇見岑堯的風險就大了。

她偷偷用電腦查過關於岑家的信息,可是無論她怎麼找,也找不到任何一條關於岑堯的介紹和報導。

就好像世界上更不能沒有他這個人一樣。

她幾次懷疑,岑堯是不是在平行時空里,又或是她這是在做夢,她其實根本沒死,只是變成了植物人。

鍾向暖經常被自己的想法嚇到,每次被嚇到的時候就會去找周渡野。

她覺得時間久了她都要變成神經病了。

鍾向暖又問了周渡野那個問題。

周渡野不厭其煩地回答:「不會的暖暖,人不會突然消失的,除非他死了,不然就會見到。」

鍾向暖明白了,岑堯可能是死了。

孫文鹿經常來找鍾向暖玩,因為鍾向暖會編手鍊。

校門口小賣部賣的一塊錢一包的塑料繩,五顏六色的什麼顏色都有,塑料繩還可以發光,編出來可好看了。

「你幫我把這頭拽著。」鍾向暖把繩子的另一條打了一個結,叫孫文鹿幫忙拽著。

「你知道嗎,我們年級的那個張雨夢其實應該讀高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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