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是真的,但我們倆沒什麼,不管你聽到了什麼,那都是假的。」
聽到鍾向暖承認的那一刻,岑堯多來拿溫和的偽裝面具再也把持
不住。
他掐著鍾向暖的下巴把她壓在身下,嫉妒和不甘在胸腔和大腦疾走。
「你們睡了?他碰了你哪裡?」岑堯撕開鍾向暖的衣服,親自檢查。
鍾向暖被嚇到不敢動,她怕自己一動,徹底激怒了岑堯。
「暖暖,你怎麼可以這麼下賤,連一個渾身掏不出五千的窮小子都看得上。」
鍾向暖聞言差點氣消了。
她忍不住提醒岑堯:「你是不是忘記了你當年連五百都拿不出來?」
「那你就是喜歡窮男人,你這癖好真是特殊啊。」岑堯滿臉的乖張:「我是不是不該賺這麼多錢給你花。」
鍾向暖狠狠地咬了他一口,力道很重。
岑堯越來越氣,他看著鍾向暖劇烈起伏的胸膛,也一口咬了上去。
第33章 親吻岑堯掐著鍾向暖的脖子,鍾向……
岑堯掐著鍾向暖的脖子,鍾向臉上和脖子上的毛細血管因為充血而破裂,她臉上的顏色漸漸地由紫變黑。
岑堯想掐死鍾向暖,他單手掐著鍾向暖脖子,手上的力道絲毫不減弱。
「鍾向暖,我們一起去死吧。」
鍾向暖說不出一句話,她鼻子和喉頭漸漸湧起了血腥味。
岑堯才捨不得去死,在岑堯心裡,沒有什麼比自己的性命還要重要。
鍾向暖因為窒息暈過去之前,岑堯才堪堪鬆開了手,抱著她說對不起。
岑堯抱著她說著對不起,在自己感動自己這一塊,無人能打敗他,鍾向暖大腦缺氧,整個人昏死過去,而自我感動的岑堯沒有發現任何不對。
岑堯絮絮叨叨說了很久,他迫切需要得到鍾向暖的回應,撐起身子掰過鍾向暖的臉,才發現她已經暈過去。
鍾向暖暈過去之前聽到岑堯說起了他們在出租屋時的事情,那時的他們,雖然相看不爽,但也絕不會像今天這樣大打出手。
他們都討厭對方,但是因為傲氣和不甘,讓他們不但不想離開對方,甚至只想一日日地折磨對方。
岑堯肯定是喜歡過她的,但是喜歡不是愛,愛都能瞬息萬變,喜歡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最好的結果也就是能記在心裡。
岑堯如果真的喜歡她,就不會讓她獨自去面對虛偽的岑家人,也不會讓她第一個來這裡。
岑堯永遠不會知道,她到這裡的這麼多天都遇到過什麼事情,就算有周渡野保護她,她遇到的騷擾和糾纏也不少。
可岑堯不知道,他來這裡的第一件事情是調查她,去維持他完美無瑕的人設。
他覺得自己在這裡過的日子,就跟他們這些有錢人想遠離塵囂去無人的私人島嶼度假一樣,每天都無所事事,悠閒自得。
窮山惡水出刁民,岑堯好像意識不到這個問題,也不會去想她的處境。
鍾向暖突然覺得很悲哀,他的小青梅去海島度假,旅途一半的時候,發生了海嘯和颱風,當時的海島幾乎處於和外界失聯的狀態,可即使是這樣,岑堯還是能越過重重阻礙,找到了他的小青梅。
岑堯解救她小青梅的代價很大,他的產業裏海運這一項,為了小青梅,他和當地政府交涉,他甘願免去了該國海運的稅,舍掉幾個億也要救人。
鍾向暖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已經是四個月後了,當時她堂姐來她家做客,看著鍾向暖手上戴著的玉鐲,語氣酸楚:「真是羨慕你,岑總也真是能賺錢,就算是白白貼進去賺不回來了也不怕,你老公真是一個大善人呢。」
「不過那麼多人你老公為什麼只救了一個人啊?要是多救幾個,說不定還能登上慈善家榜首呢。」
鍾向暖知道岑堯有個小青梅,不過他和他的青梅沒什麼關係,不存在兩個人是戀人被迫分開或是另一方嫌貧愛富一腳踹開對方。
所以鍾向暖在知道這件事後她沒有生氣,只是有些心疼錢。
她為了幫岑堯掙錢,每天要費盡心思躲開那些地痞子,避開那些直接上門給她說親的大媽,甚至是砸破窗戶想對她行不軌之事的光棍。
她被困在這這麼久,神通廣大的岑堯竟然連一個電話都不能打過來。
岑堯逼問她為什麼要和周渡野在一起,為什麼要去他家洗澡,為什麼周渡野去做任何事都要帶著她。
那是因為只有待在周渡野身邊她才是安全的。
她在周渡野家洗澡,不用承受那些探究打量她的目光,也不用擔心會有十一二歲的孩子突然衝進女澡堂叫媽媽奶奶幫他們洗澡,而後趁機摸她,嘲笑她的身材。
也不用擔心會有人圍在她窗戶前故意叫她名字,在外面開她的黃腔。
周渡野會幫她燒水,也會守在門前窗戶那,幫她驅散那些不懷好意的人。
岑堯看著昏過去的鐘向暖,急得衣服都沒穿好就急匆匆地抱著她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