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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務生頓感委屈,她是好心提醒,沒想到反被人倒打一耙:「你不信就算了,你們現在趕緊把錢付給我。」

鍾定罵她:「你眼瞎啊,錢不給你了嗎?」

散落一地的錢,誰也不願先彎腰去撿錢。

服務生是個二十出頭的女孩子,被一桌人刁難,眼淚珠子噼里啪啦掉。

桌上的人對服務生的眼淚不起愧疚之心,反倒覺得服務生磨磨嘰嘰煩死了,一個個嚷著要找來經理投訴。

找來經理的後果就是一桌人沒一個人的錢是真的。

鍾老大堅定地認為是餐廳調換了他們的錢,而餐廳則認為是鍾老大那桌人吃白食。

雙方都報了警,警察來後,鍾老大異常激動,抓著警察的衣袖請她主持公道。

餐廳經理將事情的起因都說了個明白,甚至表示如果不信他們餐廳的驗鈔機,可以去隔壁店借。

鍾老大沒反對,他甚至跟著警察去借驗鈔機,想早些證明自己的清白。

不止鍾老大的錢是**,他們一桌人的錢都是**。

鍾老大不信,固執地重複驗鈔的流程,可結果擺在那裡,不管他重複多少次,事實都不會變。

警察看著逐漸瘋魔的鐘老大,上手過來拉他離開:「你這錢哪來的?你有什麼困難跟我們說,不要妨礙別人做生意。」

只頃刻間,鍾老大的眼底就浮現出數不清的紅血色,他坐在地上,嘴裡嘟嘟囔囔。

警察拉他,叫他去局裡說話。鍾老大一看警察撿他的錢,猛地蹦起來去搶警察手裡的錢,怒罵警察跟餐廳狼狽為奸。

警察叫他注意言行,卻被怒氣衝天的鐘老大上手打了。

鍾老大打了警察,被認定為襲警。

一下子從受害者變成施暴者。

市場上一下子出現了這麼多**,還是在過年的關頭,消息剛報到局裡,就立刻引起了全局的高度重視。

警察連夜加班數錢,黎明破曉時才把錢數完。

「每一個人平均都拿了三十多萬的**。這麼多的錢,到底是從哪流出的?誰會要這麼大的本事。」

「印這麼多**,得多少印鈔機。」

警察感嘆,這**做得比真的還真。

鍾家現在一團糟,知道被伍大師騙了的村民齊齊來找岳蓉花算帳,烏壓壓的一群人圍在鍾家門口打砸踹門罵人。

門被踹得搖搖欲墜,岳蓉花躲在房間裡面不敢出聲。

伍大師早就跑了,他行騙的招數就是先勾搭那些長得漂亮但是身世坎坷的女人。

先用花言巧語和金錢誘騙她們和自己狼狽為奸,之後再輾轉去她們的家鄉行騙。

高萍琴不是第一個女人,但她是最麻煩的一個女人。

其他受害者,遠遠沒有鍾家灣的人這麼愛炫耀,這麼喜歡出頭。

伍大師聽聞他們拿了錢,連年都不過了也要去城裡面買房,知道快瞞不住了,借著給高萍琴復活的名義閉關修煉,實際上早就偷偷跑了。

貧瘠的鐘家灣從來沒有這麼熱鬧過,記者和省公安廳的人都來了。

經初步統計,鍾家灣的人還有他們推薦入股的親戚朋友將近被騙了百來萬。

伍大師給的身份名字都是假的,連唯一知情者高萍琴也死了,城鎮的監控幾乎都是擺設。

所以追回錢的難度,不亞於上青天。

受害者知道要不回錢,紛紛去找岳蓉花,叫她們家賠錢。

「那我們家肯定賠不了那麼多錢啊。」鍾向暖聽到媽媽疲憊、絕望的聲音,心也跟著墜入谷底。

她早就說了高萍琴不可信,千叮嚀萬囑咐,可是誰聽她的話。現在出了事,倒是知道給她打電話了。

「我們家肯定得賠,要是不賠錢我們以後也不用出門了。」出門絕對會被人打死。

鍾定還未拿到工錢,家裡又背上了巨額債務,這比天塌了還讓人絕望。

「大伯母呢?」

「你大伯在警局,你大家伯母到現在連電話都沒打一個,估計是想跑路了。」

婆媳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當初賺錢的時候整天待在一起,現在要還錢了,跑得一個比一個快。

「那我現在回老家吧。」這邊的醫院太貴了,回老家的醫院可以省一些錢。

「周渡野也要回他爸爸家了。」周凜仁不追究他們的責任,已經是講情面了。

鞠夏茶心裡是愧疚的,而且她和周渡野相處了這麼多年,沒有感情是不可能的。

「是我對不起那個孩子。以後要是有機會見面,我肯定跟他當面說一聲對不起。」

那得等到她初二的時候了。

周渡野跟她保證,初二就回來。

他們還有半年就可以見面了。

離開安南,不是周渡野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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