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只是因為課比較多,邊月白上課很少玩手機,這才出了這檔子事兒。後者...這不是還沒在一起嘛,她也很不理解那麼急幹什麼。
不過經此一事,邊月白迅速下頭,這段不能被稱之為初戀的懵懂愛戀被扼殺在搖籃,最後不了了之。
對,除此之外還有個原因,柯弋長得確實小有姿色。
邊月白想,大概是有了這前提,昨晚喝多了放飛自己的時候,難免出格了一些。
要說柯弋這人還是太紳士,她都這麼膽大妄為了,居然脾氣那麼好,就這麼逆來順受了?不然按照他這個體格和力氣直接給她掀飛不就完事兒了?
哪還有後面這麼多事兒?
也不能全怪她,對吧?
邊月白疏解完內心,也正好抵達寢室門口。推開門,裡面熱鬧氛圍倏時暫停,隨後一雙手伸出來,不由分說將她一把扯進寢室。
「什麼樣?」
「怎麼這個表情?」
「不會是碰到保溫杯哥了吧?」
三個人一人接著一句,全都睜大了圓溜溜的眼睛,催促她快開口講後續。
邊月白此刻腦子裡只在想。
還好,她的室友們沒對她昨晚幾近強搶民男的行為做出道德行為的評判與指責。
不然一人一口唾沫能把她原地淹死,而她連死不瞑目都不敢說,因為她是死得其所的風流鬼。
邊月白揉揉發疼的額角,艱澀開口:「碰見了,但是他沒看見我。」
又說,「對了慧慧,我東西都拿回來了。今天之後你就可以搬過去了。」
戚慧從包里摸出一把鑰匙遞給她,「好,這是我自習室的鑰匙,晚上要是最晚走記得鎖門就好。」
「好,謝謝你啦。」邊月白做了個親親的動作。
得知邊月白再也不去自習室之後,戚慧給她想了個注意,主動提議跟她換自習室。考慮到就算邊月白不複試可能也要準備春招或是繼續備考,這樣似乎是最好的解決方法。
邊月白沒異議,接受了室友的好意。
A大宿舍,四人一間,上床下桌,獨立衛浴。
此刻四把椅子已經放在寢室中央,室友三人紛紛露出吃瓜樣。毛霏霏邪魅一笑,招了招手,「來呀邊月白,準備好坦白從寬吧!」
「......」
邊月白如同羊入虎口,乖乖坐定,眨了眨雙眼,隨後沒有骨氣的雙手合十求饒:「姐姐們手下留情。我一定知無不言,只要不要再提昨晚的事情鞭屍我就好。」
毛霏霏眼睛一眯,指著自己的臉頰,「你還敢提昨晚的事。」
邊月白心虛了一小下,縮了
縮脖子。
隨後面前三人互相遞了個眼神。
「我先來,我有問題。」符瑾咳了聲,主動舉手,「保溫杯哥本名叫柯弋?」
這人昨晚酒一喝就不省人事,連這件事都還是聽毛霏霏轉述的。
「為什麼這麼問?我沒說過嗎?」邊月白不解。
面前三人點頭:你還真沒說過。
「我去。」符瑾倒吸一口涼氣,不敢置信道,「你口中那個香香軟軟小蛋糕是柯弋?」
「!?」邊月白驚愕跳起來捂她嘴,「你別亂說!我什麼時候這麼形容過他?」
其餘兩人聞言向邊月白投去難言的視線,加上昨晚的舉動很難不腦部是邊月白暗戀人家已久,昨晚借酒行越軌之事。
邊月白一轉頭就能看見,那一刻簡直有口難言。
「不是你說保溫杯哥聞起來香香的嗎?」符瑾也奇怪她怎麼當場變卦了,這是害羞了?
邊月白兩眼一黑,絕望地閉上眼,「我是這麼說過,但是!」
「我沒有那個意思啊!」
「就是你能懂嗎?大冬天自習室里有人怕冷就不讓開窗通風,坐在裡面時間一長就會有各種難以言喻的味道。」
「而且!我要點名批評我邊上那哥,大冬天估計都不洗澡的。坐在他邊上感覺我都要被醃入味了。」
此時,就在邊月白激昂憤慨的時候,她頭一偏對上正在瞳孔地震的戚慧,出聲安撫她:「你放心那個哥去年沒熬過去,棄考了。」
「現在我的位置,邊上兩側都沒有人。」
戚慧泄了口氣,「好。」
「你還沒說完呢。」毛霏霏點點她手臂。
「哦對,我只是隨口說了句而已。他就是......每天都會換衣服,然後每次路過他的時候就能聞到那種,香香的味道,而且不濃烈也不會打擾到人。這在那種環境下,實在太難得了,你能懂嗎?」=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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