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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瑾問:「你贏了?」

邊月白提了下嘴角:「當然。」

紀哥默認為是柯弋作為男士禮貌謙讓了。

只聽邊月白磨了兩下牙,「我們倆剛剛不小心鎖一塊了,工作人員過來把鎖一開,然後我瞅準時機把他壓在地上鎖了。」

說完,她留了點時間給他們消化,才反問:「怎麼樣厲害吧?」

紀哥瞳孔地震,「還真打起來了?」

「我去,女中豪傑。」符瑾拍手。

邊月白不屑:「你以為我們過家家啊。」

紀哥:「......」

手裡對講機響起一陣雜音,傳來一個疑似失去所有手段和力氣的聲音。

「好了,別說了,趕緊走進度吧兄弟們。」

-

在接下來的二十分鐘,他們這三個從房間裡走出來的勝利者遭到了冤魂們的「報復」,堪稱真人版大逃殺。火燒屁.股似的被追著在場內轉圈,最後在走廊牆壁上泛著螢光的特殊符號里找到通關密碼。

這才大汗淋漓的從出口逃躥出。

「可以啊紀哥,動態視力不錯嘛。」符瑾氣喘吁吁地說。

紀哥靦腆一笑,「那還是得靠你倆解題,不過你們真是第一次玩嗎,玩得挺好啊。」

「那說明我們很有實力啊。」符瑾朝邊月白俏皮眨眼。

邊月白喘不上氣來,搖頭示意她。

此時好久不見的工作人員出現,帶他們去復盤,「走吧,你們隊友在幾分鐘前已經出來了。在那邊等你們了。」

兩隊人在專門復盤的茶室相遇,對面三人倒是乾爽,他們三人渾身是跑出來的汗。

「你們怎麼出來的?」紀

哥一屁.股坐下,抄起小程的杯子就是往嘴裡罐。

小程看上去頗有怨言,「我們三個啊,在一間房間裡就這麼被鎖著找了好久的線索才打開手裡的手銬。」

「大概就是被害者自我這樣吧,打開手銬之後門就開了。」邵杜猜想道,「就是找線索的時候有點不方便。」

符瑾無情地戳破他,「那還不是你自己非要背著手給自己鎖上,他們肯定都鎖前面啊。」

邵杜委屈癟嘴:「警匪片看多了,下意識覺得要扣成那樣。」

CC清咳了兩下,開始主持全局,「好了好了,都在了對吧。那我們現在開始復盤。大家好,叫我CC就好了。在開始之前有沒有想問我的?我先回答問題再回放錄像跟大家一起復盤。」

錄像!!

邊月白猛然轉頭,死死盯著他手裡的筆電,幾秒過後發現也只能苦澀一笑。

這麼一說,想跟著復盤的心思淡了不少,那不是復盤,那是她的黑歷史重現。

邊月白抿著唇移開視線,卻無意跟對面的柯弋對上。

對方氣定神閒地雙手抱肘跟她對視了好會兒,隨後先一步收回視線。同時抬起了手,好巧不巧碰到脖子上的傷口,「嘶」了一聲,漂亮的眉頭輕攏。

停頓幾秒,他的手繼續往上抬,掀開一直壓在頭頂的漁夫帽,揉了兩把頭髮,再戴上。

最後抬指勾掉一側的口罩,遮了那麼久的半張臉就這麼露了出來——線條流暢的下巴,微微翹起的嘴角,含著散漫不羈的笑意。

沒有見光死,特別好看。

相比他的長相,腦子裡按捺已久的念頭再次催著邊月白開口。於是她眼神里閃爍著柯弋看不懂的複雜情緒,為難得仿若經過了天人交戰。

最後下定決心,邊月白微微俯身湊近,唇齒輕啟,朝他做了個口型。

——可以問問,你冰激凌在哪買的嗎?

見他臉色一僵,她又反思自己是不是說得不清楚,又咬字強調。

——草、莓、味、冰、激、凌!

而後,邊月白眼睜睜看著對方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沉了下來,端正直身坐好,似笑非笑地將口罩戴上,對她的話更是充耳不聞。

邊月白心虛地摸摸鼻子。

剛剛下手是有點沒輕沒重,但她也及時道歉了呀。

一場復盤下來,他連個眼神也沒給她,這口罩跟封條似的,戴上就再沒說一句話。

結束散場,人離開有一會兒。

邊月白才想起來要給他創可貼,忙追出去喊住他。當然,情急之下她喊了聲「餵」,這稱呼是有點不禮貌。

他黑黑沉沉的眸子盯得人發虛,邊月白故作淡定地遞過去,再次好脾氣地道了聲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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