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這件事時,邊月白慌張得問身邊女孩子們有沒有見到它,
得到答案都是沒有。
邊月白一路找過去,也不敢大張旗鼓地找,不然很有可能引來警衛室那群巡邏的人。走著走著就到了女寢大門口,心想著不會跑到外面去了吧。
邊月白遲疑抬頭望去,正對面是一條大道,右側是二食堂,左側是超市,沿著這條道筆直走過去不到二十米便是男寢區域。
A大男寢是沒有像女寢這樣統一管理的,沒有大門門禁,但每棟樓都有各自門禁系統。
即使這樣,男女寢也十分涇渭分明,很少有女生跑到那塊去。除了疫情那段時間,男寢那管理松,翻牆出去方便。
邊月白也爬過,沒開心兩天就被學校封了。
當年剛進A大軍訓時,晚上集合訓練有個老哥因為拉練的時候喊得有氣無力的,被教官揪出來,讓他站在一棟小區面前讓他隨便喊什麼,只要把所有樓道感應燈都喊響就讓他回去休息。
結果那老哥憋足了勁兒,怒吼出一聲:「憑什麼我們男生沒有宿管大爺守著!現在男生在外面也很危險啊!!」
這句話中氣十足,直接當場給操場數十個方隊點燃了,鬨笑不已。
邊月白聽著也沒繃住,對此印象深刻。
那是她時隔一年之後再次走入男寢那塊區域,逆著上課人流溜進去。原本還擔心這樣是不是太怪異,一路上也沒人刻意去關心她的目的,只是偶爾有幾道探究視線從身上掠過。
邊月白努力忽視那些視線,專心致志地找貓。
一圈轉下來終於在其中一幢寢室門口的草坪里逮到,茂盛的草被這隻三花貓一屁.股坐陷下去好大一個坑。
邊月白壓著聲音找它過來,小貓以為在跟她玩,還在草坪里打了個滾熟練地露出肚皮讓邊月白來撓。
邊月白看著無奈,又被它萌到嘴角都壓不住,乾脆三兩步踩進草坪里給它撈了出來。
外面太危險,剛剛還看見舉著捕抓網兜的安保們在校園裡巡邏。抓了貓之後,得趕緊回去,還是女寢裡面安全點。
剛走沒兩步,就見一隊人馬肩上扛著捕抓網兜雄赳赳氣昂昂地走來,手裡甚至還提著個鐵箱,裡面關著只幼犬。
顯然是嚇著了,邊月白都看見它在發抖。
比說它了,邊月白嚇得彈射出去好幾步,懷裡抱著貓,偷摸看了兩眼,重新在心裡分析當前形勢。
首先安保們走在主路上,她現在抱著貓出去就是自投羅網。其次這裡都是男寢,邊月白根本沒地方躲。
就當那群人馬越來越近,而她急得焦頭爛額的時候,一陣引擎轟鳴聲從遠處傳來,漸近,直至一個剎車停在面前。
男生長腿一跨從機車上下來,摘下頭盔,揉了揉有些濕潤的黑髮。許是見到男寢門口站了個女生,他看著邊月白愣了幾秒,才開口:「找我?」
「嗯?什麼?」邊月白沒辦法一心兩用,又琢磨了下他這句話,隨口嘟囔了句,「神經吧,普信男啊。」
結果抬頭一看,不僅不普,人家還小有姿色。
邊月白閉嘴了,繼續焦急地原地渡步,眼神亂飄,在找有沒有地方能藏貓。
她雖說得很輕,柯弋聽力好,將她說的話聽得是清楚明白,眼角抽了抽,但沒說什麼。
霎時間,腳步聲從背後響起,邊月白當即腦子裡冒出個蠢念頭。念頭一出,她心一橫,片刻不猶豫地直接撩開毛衣下擺將貓往裡面塞。
柯弋眼前晃過一截雪白腰肢,即刻收回視線,壓著聲音告誡她:「喂!這兒男寢!你這像什麼樣子!」
「我知道我知道!」邊月白不耐地說,「我這不是沒辦法嘛!又不是當著你面脫衣服那麼驚訝干什麼?」
她又不敢轉過去面對大路塞貓,只能這樣,誰叫他位置站的不好!
不,要是有禮貌這時候不幫她,就該立刻離開!
聞言,柯弋視線落回,而她此刻肚子鼓起,裡面的貓還不老實在毛衣上撐出一個個腳的形狀。柯弋無語片刻,問:「你這是在干什麼?」
邊月白兜著貓,毛衣領子被撐大,冒出個小貓頭。她垂睫看了眼,又把貓摁了回去,才憤憤不平道:「傻X學校抓貓抓狗,說是給丟了。誰知道他們是不是換種方式『處理』呢?」
「不趕走真等它們傷了人,讓學校賠錢?」柯弋眼底的譏諷直白不加掩飾。
「......」邊月白啞口無言。
「這些野貓就算沒被捕殺,也會因為在外面流浪感染疾病死亡。」柯弋好心提醒她,「而且它們身上沒驅蟲,說不定你現在身上也有。」=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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