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皇后俯身,將跪著的人扶了起來:「本宮欠胡家一份恩情,但這份恩情,你的父親已經問陛下討過,所以,本宮能答應你的只能是一個機會。」
「殊珺,拜謝娘娘!」
城南藥廬里,嚴之瑤敲了半晌的門才等來皇甫曦睡眼惺忪露了臉。
「你怎麼回京了還這副打扮?」皇甫曦打著哈欠,「什麼事情啊?」
「神醫,還請去侯府替夫人看看,她病得嚴重卻不叫人診脈,想來神醫救過裴成遠,夫人定是不會拒了你,還請神醫跟我走一趟。」
嚴之瑤說著就想拉她走,皇甫曦哈欠不停,腳步卻不動,她扒著門:「不是,昨個侯爺不放心我不是都瞧過了麼?」
「你瞧過?」
「啊,侯爺來請的,說是不放心,我琢磨除了氣虛也沒啥事啊。」
「那可能是今日嚴重了?」嚴之瑤也有些狐疑。
皇甫曦不依了:「我!神醫!哦,我前腳走她後腳嚴重了?你在質疑我!」
「……」
嚴之瑤哪裡敢質疑她,但欣蘭總不能咒自己主子吧?
想著,她乾脆就躬身:「請神醫去看看夫人,之瑤有禮了。」
「哎哎哎,你……你真是!」皇甫曦無法,只能用最快的速度梳洗了下,就提著藥箱跟她一道往侯府去。
說來也巧,剛出來不久就聽說皇后出宮了。
往侯府的巷口亦是站了宮衛,皇甫曦同嚴之瑤下馬,皇后儀仗在侯府門口,她們自然是不好過去的。
皇甫曦一拍手:「哎呀我想起來了,今日是不是姓裴的回來?怕是這皇后是代表陛下去探病的,我說今日鳳知鶴那老頭子沒過來呢,怕是也被皇后娘娘一併帶進侯府了。」
說到這,她一拍嚴之瑤:「放心吧,鳳知鶴用針雖然不如我,但也算是個聖手了,如今司藥監里能與我平起平坐便就是他了,有他在,定也不會叫夫人有事。」
她說得在理,嚴之瑤也略微放了心。
想來她今日也算魯莽,將人薅起來不說,如今還不得進去,空跑一趟。
實在慚愧,她歉意道:「既如此,我請神醫用飯吧?」
「嘖。」皇甫曦顯然是還有些下床氣,不過她想了想,還是答應了,不過提了條件,「這麼的,這京城裡好吃的好玩的,左修齊也帶我吃過玩過了,不如你請我吃點別的。」
「什麼?」
「我聽說你會做點心?」
「神醫想吃點心?」
「昂,想吃,而且就想吃那個什麼芡實糕!」
「……」
為什麼又是芡實糕。
嚴之瑤無奈,最後還是點了頭。
二人便就調轉馬頭離開,離去前,巷口有人在議論。
「皇后娘娘方才是不是帶著一個姑娘進去?」
「是胡尚書家的小姐。」
「就是那個……」
「是是是!就是那個胡小姐!」
……
皇甫曦側目瞧去,頓時不困了:「縣主,他們說皇后娘娘帶了胡小姐進去哎。」
「嗯,聽到了。」
「皇后娘娘什麼意思?莫非是要替胡小姐做主?她如今是胡家人,這胡小姐也相當於她的親妹,她若是要為自家妹妹做主,未嘗不可啊。」皇甫曦道,「你說是不是?」
嚴之瑤怎麼不知道她什麼意思,扭頭問道:「神醫是喜歡甜口的,還是淡一些的?」
「自然要甜的,每天嘗藥都苦死我了!」說著,皇甫曦才發現這個人狡猾,根本不理會自己的話題,她便就繼續添柴,「這今日開了頭,往後她若是日日去侯府呢?」
「我如何曉得?侯府的大門就在那裡,人侯府讓進自然就能進。」
「喔~~~~」皇甫曦拖長了音。
嚴之瑤被她這一聲攪得噎住,乾脆閉了嘴。
好在縣主府已經到了,之前讓棋刀她們先過來,所以一聽見聲音,露華春容立刻就跑了出來,激動得都破了音:「小姐!」=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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