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也有人想到了,可那胡小姐的事說來說去,仿佛就只有一件拒婚可言。
倒是聽說上次皇后娘娘帶著她去侯府探病,可也沒有什麼然後,倒是第二日那侯爺就請旨出京了,眼尖的人肯定侯爺所去的方向就是岑州。
岑州有什麼人?鎮西王啊!縣主的親兄,大桓唯一的異姓王。
這不比那胡小姐好品?
鎮西王的親妹,離京又回來,而與她同時回來的,還有裴家少爺!
是巧合嗎?
如果這是巧合,那怎麼解釋回京第二日,縣主就去了侯府呢?她是一個人去的,留了整整一日才走呢!
看看,串起來了不是!
二人同時回京,一回京,侯爺就往岑州去,連今日大考這麼重要的事情,裴少爺考完都是先去的縣主府,連家都不回。
少爺就這麼從縣主大門出來,侯府的馬車也絲毫不避嫌地等在巷口,這跟公開議親有什麼區別?
這麼再回頭想想,少爺當初拒婚那句非卿不娶,委實是真情實感啊!
所以縣主與那裴家少爺真的不和嗎?
當初京中傳得有鼻子有眼的,如今細細回憶起來,似乎只有一開始書齋里傳出的話有幾分可信,其他的,什麼少爺當街跳車嘍,跟縣主對峙嘍等等,好像可信度也不是很大。
人會爭執,也是常事吧?再者說,宮變那日有人還親眼瞧見裴家少爺將人一把抱在馬上一起入的東宮呢!
別說,這一點一點扒下來,不禁叫人懷疑之前是不是誤傳。
再有一些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小道消息,說是少爺一直都對縣主圖謀不軌,是縣主一直礙於身份從未給過眼色,前次縣主以身犯險準備下嫁寒邃以套取罪證的時候,那少爺還發過瘋,大婚前夜同還是其義姐的縣主大鬧,最後是縣主大義滅親,將他推進了池塘才算沒出大事。
這些話傳進嚴之瑤耳朵不過用了一日時間。
春容出去一趟,回來載了滿滿一腦子的愛恨情仇,聽得露華一愣一愣的,直覺這麼多年白待在縣主身邊了。
反觀主子,似乎並不意外。
「所以小姐,他們說的,是真的?」琴戟幾個還是第一次聽到這麼鮮活的愛情故事,自然是要跟主角求證。
「哪一個?」嚴之瑤問。
書鏜趕緊先問:「那個裴少爺,他真的在小姐之前大婚的時候,鬧過?」
「我作證,真的鬧過,」露華道,又望向主子,「只不過,少爺是真的為了……為了搶婚?」
「咳!」嚴之瑤嗆了一口,蹙了眉頭,「當然不是!」
「那是什麼?」畫劍真心發問。
「……」怎麼還打破砂鍋?嚴之瑤放下杯子,「應該只是不想我以身犯險吧。畢竟寒邃此人不簡單。」
幾人點點頭,接著,春容一本正經:「沒想到少爺早就情根深種了啊!」
這話嚴之瑤回不來,她看著丫頭一臉的嚴肅肯定,不禁笑出聲來。
倒是露華看著她的笑若有所思,最後道:「原來小姐也是真的喜歡少爺的,倒是我們一葉障目了。我們還以為少爺是欺負小姐呢。」
恐怕這是所有人對他們最大的誤解吧,不,是對裴成遠的誤解,可少爺除了嘴巴毒點對她乾的最多的淨是些吃力不討好的事兒。
春容忽得一拍手:「我想起來了!他們還說!說當初在書齋里,小姐失聲,少爺一口一個小啞巴,也不是羞辱小姐,是什麼……什麼……哦!是寵溺!」
這回,嚴之瑤真的是慶幸剛剛自己放下了茶盞,不然高低又得嗆一次。
「你確定?」嚴之瑤問。
「昂,他們說,羞辱應該直接喊啞巴。少爺喊的是小啞巴,就好像——」春容眼睛一亮,「對,就好像倘若我們直接喊人是狗,那是罵人,但如果我們喊他小狗狗,就是喜歡。」
「……」幾人瞠目結舌看著春容。
「胡扯,爺沒那麼噁心!」
眾人一驚,待發現人從牆上跳下來,琴戟幾乎是本能地起身防備。
好在是她認出了來人,正是他們談論了半天的主人公。
也是這時候,其他幾個反應過來少爺剛剛好像是親自下場闢謠了。
所以剛才他一直在?!
頓時,琴戟幾個面面相覷,她們竟然一點都沒發現!
是武功太差?還是愛情故事太好聽?
嚴之瑤眼見著這人又故技重施,下意識就又往牆頭上瞥了幾眼。
這牆是太矮了麼?
那邊,裴成遠已經拍拍身上的浮灰徑直走過來,他一過來,露華幾人紛紛退下去。
像是約定好的。
「她們今天不對。」裴成遠點評。
嚴之瑤收回目光:「怎麼?」
「她們今天眼中的我不是個混球了。」
「……」真是會形容,嚴之瑤失笑,「被正名了感覺如何?」=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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