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胥一把將要追上去的貓崽子撈回來,和容月淵說了句,「我會護法。」
容月淵應了一聲。
……
一天,兩天,三天。
夜寞每天都抽空去一趟歲清院,但每一次看的都是元胥和魚魚。
第四天傍晚,夜寞又過來了,他還是沒有看到容月淵。
「明天煉丹師大會就要開始了,等五長老出來後還請轉達一聲。」夜寞儒雅的聲音響起來。
元胥頷首。
送走夜寞之後,元胥撐起結界往回走,他看了眼緊閉的屋門,然後把上躥下跳的貓崽子給撈回來。
「吱呀。」
門扉打開的聲音讓一蛇一貓齊刷刷抬頭看去。
面色有些蒼白的男人站在門口,疲累泛白的面容難掩欣喜之色。
元胥見狀,心頓時就落下去了。
容月淵沒有血色的唇瓣動了動,「元胥,還得勞煩你去請夜谷主。」
元胥應了聲,他丟下貓崽子化光離開。
魚魚輕盈兩三下跳到容月淵面前,而後伸出爪子抓了抓他的衣袂,「喵…」
容月淵彎腰伸手將魚魚抱起來,嗓音有些低啞,「我沒事。」
修復經脈很順利,不需多久枝枝就能活蹦亂跳了。
魚魚輕鬆一躍跳到容月淵肩上,容月淵側頭看去,貓爪子落在他額頭上。
白光自貓爪之中流出沒入容月淵眉宇里。
純粹濃厚的力量迅速填補著容月淵體內幾乎乾涸的靈力。
魚魚輸送進來的力量不止是能填補靈力,容月淵還察覺到略有損傷的經脈被飛速修復好,甚至,那些力量還順道幫他將體內微乎其微的雜質清理了一下。
這個時候,容月淵才算是明白瑞獸的強大之處。
沒一會兒,容月淵便感覺到體內靈力飽和了,「魚魚,可以了。」
魚魚收回貓爪子,那雙如綠翡翠的貓瞳定定的看著容月淵。
容月淵抬手摸了摸魚魚的腦袋。
夜寞夫婦隨著元胥大步而來。
夜素進屋去查看宋以枝的情況,夜寞則是去查看容月淵的情況。
當夜寞給容月淵檢查了一下身體,他驚了,「容月淵你剛剛吃什麼了?體內靈力為何還如此渾厚啊?」
按照容月淵所說的辦法,他現在體內的靈力應該是不剩多少了啊!
要不是見容月淵的唇瓣還有些泛白,夜寞都要懷疑是不是有人幫他了。
容月淵搖頭。
見他不想多說,夜寞也就沒問,他道,「你記得把那幾包藥浴泡了就行。」
「多謝。」容月淵開口。
夜寞擺擺手,而後往屋內走。
屋內。
夜寞繞過屏風走進去就看到自家夫人愣在床邊。
夜寞走上去兩步就看到宋以枝臉頰上那道狹長駭人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