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今的西魔界,怎麼說呢,就像是瘋狗一般。
「不知。」修羅神冰冷的聲音響起。
見容月淵陷入沉思,修羅神冰冷的聲音響起,「神魔戰場存在了很久,戰爭從未停過。」
「看來想從根源解決問題不大可行。」容月淵開口說道。
修羅神打量了一眼這位溫雅矜貴的劍修,「倒是在你身上看到些屬於劍修的魯莽了。」
容月淵頓了一下。
「你無需介懷什麼,不妄已經死了,我是修羅。」修羅神將手裡的儲物袋放在桌子上,在容月淵的深深的目光下,祂繼續開口,「之前略有冒犯冰神,這是我的賠罪禮,勞煩代為轉交。」
……
送走修羅神後,容月淵坐在凳子上看著桌子上的儲物袋。
「吱呀。」
屋門打開的聲音傳過來,容月淵側頭看去就見宋以枝站在門口。
「恢復得差不多了。」宋以枝一邊說一邊彎腰坐在門檻上,她雙手搭在膝蓋上看著院子裡的男人。
容月淵起身大步走過來,彎腰伸手將宋以枝抱起來。
「之前修羅神來了趟,說之前冒犯你,來送賠罪禮,還有幾個世家家主想求見你。」容月淵一邊走一邊說道。
等將宋以枝放在凳子上後,他彎腰坐在一邊。
「西魔界的那位『星神』是個瘋子,她現在已經想要弒神。」宋以枝開口說,「神魔戰場那邊可以沒有你我二人,但絕對不能沒有修羅神,所以我幫修羅神擋了一箭,無關私心,只為那些在前線禦敵的修士們。」
很多話不能因為鈺淵猜得到就不說,該說的話還是要說。
「我知道。」容月淵溫聲開口。
宋以枝伸手拉住容月淵放在一邊的手,「對不起,讓你委屈了。」
「我委屈什麼?」容月淵拉過宋以枝的兩隻手握在一處,幫她暖暖冰冰涼涼的手,「是我狹隘了,會忍不住的胡思亂想。」
在光明磊落的修羅神面前,自己那些胡思亂想倒是顯得狹隘了。
「不是。」宋以枝搖搖頭,「你是一個頂好的人,你會胡思亂想是我沒做好。」
容月淵看著開始反省起來的宋以枝,有些無奈的抬手點了點她的腦袋,「你說,你哪兒做得不好?」
宋以枝認真的反思道,「我應該再和修羅神保持好分寸,不對,是和其他人保持好分寸。」
「枝枝,你和修羅神同為神祇,不說抬頭不見低頭見,遇到事情有個來往這是很正常的,怎麼?你們還能老死不相往來嗎?」容月淵輕輕捏了一把宋以枝的臉頰,「我信你,也信祂。」
他和修羅神溝通了一番。
很多事情若是能坐下來好好的說一說,說開了,那就不是事了。
宋以枝反手抓住容月淵的手,很是不明白的開口,「不對啊,我睡前你那醋罈子早打翻了,怎我睡一覺起來你就不醋?」
她那時候是真的撐不住了,這才倒頭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