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打了賭的,說是伺候我七日,你這還未曾兌現承諾,可不能一直這般睡著,賴帳可不該是你堂堂儲君的做派。」指責的話語之中夾帶的滿滿都是心疼和擔憂。
一連的高熱過去,趙弦歌也沒有任何醒來的跡象,就是太醫也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明明解毒的過程也沒有任何的錯處,不該是這樣的。就連後解毒的一些百姓都平安醒過來了,不至於趙弦歌這兒出了問題啊!
裴墨陽感覺這問題怕不是出在解毒上面,而是人為上面,支開了所有的太醫,準備上演一出大戲。找了一個自己算是信得過的人來傳開趙弦歌甦醒的消息,更是拿出了趙弦歌做的皮影來,上演了一出恩愛戲碼,讓外面的人信以為真。
不管是疑問的聲音還是祝福的聲音,只要是有聲音在,那麼就一定能讓心中有鬼的人露出破綻來。
果不其然在裴墨陽的安排下,該露出破綻的人是藏不住的,趁著裴墨陽離開的當下,潛入了趙弦歌的房間,看著還在昏迷的趙弦歌才明白自己這是被騙了,轉身想走已經是來不及了。
「準備去何處?告訴趙玄朗儲君快一命嗚呼了嗎?」堵在門口的裴墨陽,靠在門上一臉得意的樣子,眼神像是刀子一樣冒著火星子。
「少監大人誤會了,臣不過就是來瞧瞧儲君,看看儲君是否安泰。」回頭看了一眼趙弦歌,說話都是顫顫巍巍的,那膽小怕事的樣子,真的不知道趙玄朗到底是怎麼選上這樣一個人的。
裴墨陽只是狠戾的看著也不說話,那人直接就跪在了地上開始求饒:「少監大人饒命啊!這都是陛下逼得,臣不敢不從,這臣一家老小可都在陛下的手上啊!」
「那你是覺得你能活著從本監的手中離開嗎?」裴墨陽倚在門框上,做出了一個邀請的手勢,眼神淡然又狠辣。
「少監大人饒命啊!」這時候除了說饒命又還能說什麼呢?先保命要緊。
裴墨陽點了點頭,「要本監饒你也簡單,你給趙玄朗的書信還和以前一樣,但要經過本監的同意。」
「是是是」
裴墨陽直接拿出了筆墨到他的面前,「寫吧!」
拿著紙筆在手中都在顫抖,小心翼翼的站起身來,舉起手中的紙筆詢問:「那臣要寫什麼?」
裴墨陽沒有給出任何的答案,只然他看著寫,這就要看眼前人自己的覺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