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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吳管事和伺候的小廝都在一樓,一般來說沒有特殊情況他們是不會輕易上來,打擾這些大人物的雅興好事。

等了一刻鐘後,她吞咽下避煙的藥,用手裡的匕首緩緩地撬開門鎖,貼著門框溜了進去。

確認屋子的人都睡得死沉後,祈樂知也放鬆下來,嫌棄地踢開地上的衣裳,開始在這間房中來回搜查。

在裡面左右輾轉了幾回,每個犄角旮旯都摸排過了,連長廊下的欄杆都被她要摸了數遍,毫無收穫,和她住的那間沒有任何的不同,她有些氣餒。

要走出屋子的時候,看到床榻上熟睡的肥頭大耳蠹蟲,還有被他肆意欺凌鞭撻的歌女,她眉頭一挑,來到了床榻前,手裡的匕首在她手裡來回跳躍。

出來的時候,恰好也遇到了江元風。

江元風聳聳肩,「裡面除了一個老色胚毫無收穫。」

祈樂知抱著手臂倚靠欄杆站著,「和你的一樣,是頭肥豬蠹蟲,身體不行心理變態,鞭撻了一個歌女又讓姓吳的帶來一個,那姑娘一身的傷,慘不忍睹。」

江元風眼神暗了暗,「這些人上人從來就不把底層的百姓當人看,那個被吳管事帶走的歌女還不知道下場怎樣。」

「所以我給了他一點教訓。」祈樂知道。

江元風聞言笑出了聲,「你不會閹了他吧?」

祈樂知斜了他一眼,「那頭豬還需要閹割?行了,先去找阿見,等下要是有機會,把那個歌女也救了。」

江元風欲言又止,往那被鎖住的小院看了一眼。

吳管事就在一樓,離那小院很近,他們要是想救人,很容易驚動他,但是,既然看見了,總不能不管!

兩人還沒來得及往上走,井見他們已經下來了。

井見面有喜色手裡還捏著一片葉子,「祈姐姐,找到了,婆娑葉,就在三樓的東頭雲字房,裡面的欄杆還要磨損的痕跡,可以確定那裡就是花三娘遇害的地方。」

祈樂知本來在下面都要泄氣了,聽到這個消息頓時來了精神,「沒想到他們居然真的沒有去仔細清理,把婆娑葉留在現場!阿見,裡面住的是誰?」

簇花樓的房間安排都是根據探花令來的,彼此有關係牽連,要是裡面住了人,即便不是兇手,也能問出一二來。

井見輕輕地搖著頭,「裡面沒有住客。」

祈樂知的興頭又被澆滅了一些,她摩挲著手裡的婆娑葉緩了緩情緒道:「不管怎樣能確定作案的現場就是好的,到時候再想辦法查一查這雲字房在三娘遇害那幾天,住的都是誰。」

「對了,祈姐姐,我在屋子裡還撿到了這個碎布,我怕是重要的物證,就帶出來了。」井見從自己的布包中摸出了個布片。

祈樂知眼睛驀地一亮笑道:「阿見你真的是心細如髮,有了這碎布,我們也能多條追查的方向。」

井見輕聲一笑,「也是跟著祈姐姐學的,那我們是現在就離開這裡嗎?」

祈樂知把婆娑葉和碎布都交給阿見保管,「不忙,離天亮還有三個時辰,我們先去個地方。」

一樓的廊下燈籠在風中輕輕搖晃。

祈樂知貓著腰從吳管事的屋子裡出來,瀟灑地拋起手裡的竹管又順手接住,「好了,那姓吳的和幾個小廝不到天亮是醒不來的,江元風接下來就看你的撬鎖本事了。」

江元風抻了抻手臂笑道:「那可是小爺的拿手好戲。」

那小院上了幾道鎖,江元風蹲在地上熟練地撬開。

「阿見,鎖馬上就撬開了,你去做什麼?」看到井見往小院那裡走,祈樂知奇怪地叫住了她。

井見的臉色有些難看,「祈姐姐,這裡面有股熟悉的味道,我一時說不上來,但是絕不是好事。」

祈樂知是無條件信任阿見的,當即握緊了手裡的匕首,緊緊地盯著前面已經撬完鎖的小院落,「江元風,等下有狀況,你就帶著阿見跑!這裡交給我和秦陌。」

秦陌也緩緩地推開了刀鞘,目光沉沉。

那院門被風颳得往回地推開了一些,和雜亂的枯草一同出現在眾人的眼前的還有枯骨,濃重的血腥味道自左側飄出,那個被拖進去的姑娘正躺在血泊中,不知生死。

祈樂知的眼裡蓄著怒火,還未等她提劍衝進去,已經有一道黑影凌空越了出來,直撲她而來。

她手裡的劍接連抵住那人的連番撲襲,稍作歇息的時候,終於是看清了那人的樣子。

那個人佝僂著身子散亂的頭髮也看不清面目,唯有他喉嚨中嗬嗬作響的怪笑,聽得人心裡瘮得慌,他抓著手裡的短刀拖著漏風一般的喉嚨廝聲道:「想不到今晚還有加餐啊。」

「祈姐姐!是千煞門!他是千煞門的人!」井見反應過來,連忙沖祈樂知小聲地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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