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理推理大膽猜測
等來到靈堂中,看到眼前的一幕後,江元風提起的心慢慢回落下去,手裡的暗器也悄然地塞到了懷中。
金順風一腳踹在醉眼朦朧的小廝身上,怒不可謁吼道:「要你們守靈,竟然敢在靈堂前酗酒昏睡不醒!來人啊,給我拖下去,家法伺候!不要打死就成!」
江元風叉腰讓開了路,要知道這兩個小廝平日裡也是作威作福慣了,讓他們挨一頓板子也不虧。
「江少俠還有事?」金順風發現他還沒走冷聲道。
江元風不動聲色地往放置棺槨的方向看了眼,右手拍了拍後頸笑著道:「該問的也問了,我沒有事了。天色也不早了,我想我朋友也要出來了,那就不打擾了。」
金順風眼神陰鷙地目送著少年恣意的背影遠去,忽然轉身跑到棺木前,吩咐手下的人推開棺蓋。
棺木中躺著的金召德還是和那日一樣,他臉色稍稍緩和,疲倦地揉了揉太陽穴,揮手要手下的人重新蓋上棺木,扯過蒲團坐在了靈堂前,「今晚我
守靈,你們都走吧。」
手下的人抱拳後紛紛離開靈堂。
出來金府後,江元風一眼看到了等在門口的祈樂知他們,
祈樂知見到就他一人眉頭一下擰住了,「阿見呢?」
江元風叉腰道:「我現在也不知道他們去哪裡,我跟著金順風一起進去後,裡面根本沒有他們,現在金順風獨自在守靈,我懷疑是起了疑心,實在不行直接進去救人。」
王明遠一頭霧水,他想要問清狀況,一抬眼,看到了從街道那頭跑來的井見和秦陌。
祈樂知一顆心落了回去,「阿見,你們怎麼先出來了?」
井見看了眼秦陌道:「幸好秦陌機警,趕在金順風前面帶著我跑出來了,前面都被金順風的人堵住了,我們是翻牆出來的,好在事情也查的差不多了。」
祈樂知點了下頭,「這裡不安全,先回去再說。」
回到書院,已經是戌時了,學子們都已經走了。
講堂那裡,荀慶之還在等他們。
「你們要是再回不來,孫老頭都要喊我去金府要人了,嗯,看上去毫髮無傷,孫老頭也能放心了,廚房裡還給你們留著飯菜,先去用飯吧,我等了一陣也有點餓了,走吧一起去。」荀慶之站起身來負手笑道。
祈樂知心裡一暖,她知道荀慶之是怕他們出事。
橘色的暖燈下,是一桌豐盛的飯菜。
江元風早就餓的前胸貼後背,端起飯碗一頓風捲雲殘,「張師傅這廚藝是真不賴,比起我白日裡吃的好上太多。」
荀慶之灌了口酒笑道:「他的手藝確實好,下酒菜那是一個賽一個,完全叫相得益彰。」
王明遠沒
有胃口扒拉幾口後放下碗筷,忍不住地看向祈樂知,「你們是去查金召德屍體了?」
祈樂知喝了口茶點頭道:「不查金召德的屍體案情沒辦法展開。事發突然,我們幾個默契慣了,我一個眼神,他們就明白。不告訴你,是因為金府人多眼雜,來不及多說。」
王明遠看了眼桌上的其餘三人,確實相處的非常融洽,這種默契是他無法領略到了,小小的失落很快被心裡的疑問代替了,他轉頭看向井見,「那井姑娘可查到了什麼?」
井見低頭在自己的布包中取出一枚銀針,「時間倉促沒辦法查驗更多,但能肯定的是,金召德不是死於藥毒。」
她迎著眾人的目光緩了口氣接著道:「金召德體內確實有殘餘的毒素,銀針上也能看到微微泛黑,但這一點毒素是無法致命的,他的死因另有其他。」
既然不是死於中毒,那苗瑤也就沒有殺人的嫌疑,畢竟控告她的是用毒殺人。
王明遠振奮道:「那明日我們便能用手裡的銀針,重審此案,讓金順風開棺驗屍。」
江元風笑著搖頭道:「沒有那麼容易,萬一真兇就是金順風呢?他好不容易找到替罪羊,哪能那麼容易讓我們翻案,說不定連夜就把他那個老爹一把火給燒了。」
祈樂知不認同,「兇手不一定是金順風,阿見,你給看看這紙包中的泥土。」
井見接過來仔細地嗅了嗅,又用手指捻了捻,須臾後,她秀眉微微皺起,抬眸問道:「祈姐姐,你在哪裡尋來的?」
祈樂知反問道:「和金召德體內的是一種毒嗎?」
井見茫然地搖頭,「不是,這種毒是慢性的,長年累月的使用才會中毒。金召德體內的是烈性毒,要是服用過量便會暴斃而亡,這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毒。」
江元風眼裡都是驚嘆笑道:「阿見你也太厲害了吧!一把泥土你也能聞出這麼多?你這手醫術放眼江湖也沒幾個人能比吧!還跟著孫老頭學什麼,是吧。」=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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