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師傅心滿意足的坐回去,眉眼都是驕傲。
江元風抹了一把嘴湊近祈樂知小聲道:「這書院是不是都帶點癲?有天天炸鍋痴迷醫術的藥老頭,還有沉迷廚藝每天換著花樣做菜,要我們點評的張師傅,哦,還有個酒鬼啊哈哈哈。」
「有的吃都堵不住你的嘴。」祈樂知斜了他一眼。
江元風笑笑不說話端起桌上的茶水慢慢喝下。
「小江我沒有別的興趣就是愛做菜,癲狂確實有點。」張師傅摸著下巴笑道。
江元風一口茶水差點沒吐出來。
不是,他都故意壓低氣息,這還能聽到?
耳朵挺尖啊,果然不能背後說人壞話。
「哪兒的話,張師傅這叫醉心廚藝,忘乎外者。」江元風找補笑道。
張師傅嘿嘿一笑,「小江這張嘴是真的巧舌如簧,也不知道將來能把哪個姑娘騙回去哈哈哈哈。」
江元風乾笑兩聲不經意地往祈樂知那裡瞟了一眼。
「張師傅,我們還有要事,這裡就麻煩您了。」祈樂知起身向張師傅拱手道。
張師傅笑道:「去吧去吧,收拾碗筷本就是廚子份內事,你們吃得一乾二淨我啊就高興,高興!」
陋明巷一如既往,三教九流匯聚一堂熱熱鬧鬧。
還在侃大山的羅烈一見到他們,立馬笑著大步走了過來,「祈教諭你們怎麼來了?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說!」
祈樂知笑道:「我們就是來買點酒,不麻煩了,上次的事情還沒好好謝過羅大哥幫忙。」
羅烈哈哈笑道:「哪兒的話,能幫到你們就好,對了王典史情況怎麼樣?要不要緊?」
祈樂知道:「暫時沒事,放心,他很快就會出來的。」
羅烈點頭,「那就好那就好,祈姑娘你先忙,要幫忙,隨時招呼我一聲!」
祈樂知笑笑轉身往前面石板路走去。
「祈姐姐,我們真來買酒啊?」井見抬頭看向酒肆道。
祈樂知抱劍抬腿往酒肆裡面走去,「自然是的。」
酒肆還是和上回一樣的熱鬧,她徑直走到櫃檯,曲起手指敲了敲櫃檯,還在算帳的掌柜抬起頭來了,「客官先去找個地坐下,稍後我讓跑堂的來招呼幾位。」
「我是專門來找掌柜買酒的,跑堂的我怕他不知道。」祈樂知不為所動環抱手臂道。
掌柜停下撥弄算珠疑惑道:「專門找我買酒?」
祈樂知笑道:「是啊,我和金宅的柳姨娘相熟,她每回來櫃檯取走的酒,味道極好,我也想要一壇。」
掌柜臉色微變尬笑道:「那就是一般的酒,跑堂的也知道,稍後我讓跑堂給幾位奉上。」
祈樂知給江元風使了個眼色。
江元風心下瞭然繞到裡面去,笑嘻嘻地攬住掌柜的肩膀,「我們問過了,那酒不向外人販賣,是專門向柳姨娘提供的,我們實在饞得很啊,掌柜的,行個方便唄。」
掌柜還想推脫塞來的銀錢,眼角餘光忽然看到前面的黑衣少年,他已經慢慢地拔出了手裡的長刀,頓時一陣心驚肉跳。
威逼利誘下,幾人順利的買到了想要的酒。
井見心裡沉沉的,「祈姐姐,你們懷疑她?」
那日從金府回來後,祈姐姐和她說過柳姨娘的事情,那是個可憐無辜飽嘗艱辛,柔弱浮萍一般的女人,她難道真的會做下這樣的局,設計了他們嗎?
祈樂知也沉默了須臾後道:「先到前面的荒宅去,我也希望是我猜錯了。」
那日匆忙,她都沒仔細看過這片荒宅。
古木蒼翠,遮天蔽日的翠葉將刺眼的陽光盡數遮住,絲絲冷意也不知是來自眼前的荒宅,還是林間的涼風。
江元風走到荒宅前,揭開酒封,「嚯!好沖的酒氣,我也算在順石縣喝了不少的酒,還沒聞到過這樣濃烈的酒味!」
他將手裡的酒水在幾座荒宅前,挨個倒上。
秦陌不解道:「有用嗎?」
祈樂知環抱手臂道:「既然是祭拜,肯定要向先人敬酒,那掌柜的不也是這樣說,且等等。」
江元風直起腰來把手裡的酒罈放在一邊,「好了,宅基前都倒上酒了,你說,我們是不是多疑了?或許人爹娘就是好這一口呢?她就定了酒,不時過來祭拜祭拜?」
祈樂知道:「那樣最好不過。」
她情願是她的錯覺,是她猜錯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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