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跟著的跑車追了上去。
「爸爸,那是歲哥哥的車吧...」坐在副駕駛的女孩輕輕抬眸道。
開車的男子大約四十來歲,三七分,帶著黑框的眼鏡,看起來有點古板,但他開車,與他截然相反,是一台千多萬級別的綠色蘭博基尼。
「除了他還有別人嗎?」中年男子專注的開著車。
女孩有些臉紅,手捏著自己的衣擺,聲音不是很大:「爸爸,這次婚事,你要幫我提啊,我喜歡歲哥哥。」
中年男子一臉的無奈,誰不知道,陸歲喜歡男人,而且騷的都就差,自己躺床上了,嫁給他,那還能有好日子過?
「你想都別想。」中年男子說完踩了一腳油門,也不能最後一個到,不然一定會被其他組的人嘲諷。
白家有規定,四十歲退休,換新人。
其他十一個組的人,都比他年輕,他就一個女兒,就是坐在副駕駛嚷嚷著要嫁人的,還在上學,殺魚都嚇得哇哇叫,別提殺人了。
女孩噘著嘴,別提多不高興了,她就是要嫁給歲哥哥,一想到他,她就心動不已,就算綁,也要把人綁回去,實在不行就...
給他下藥!
白桁站在門口,抽著煙。
沈圖捏著眉心,以前白桁最多叫三四個組長回來,因為這些人,誰都不服誰,動手是常有的事,見血更是家常便飯。
一輛紅色的跑車停了下來,從上面下來一個穿著中式西服的男子,流蘇的耳墜,配上他精緻的五官,尤其是那雙清澈的藍色眸子,格外引人注目。
陸歲走到白桁身邊,伸出手抱住了他的腰,聲音輕輕的:「四爺,我好冷。」
「別鬧。」白桁說著將陸歲推開。
陸歲就是管理賭場的那名男子,性取向,沒人知道,說他騷,但是他好像真沒跟過誰,但他就是喜歡往人家懷裡鑽,喜歡跟人曖昧不清。
小的十幾二十歲,大的五六十歲,只要長得好看,他都貼上去。
陸歲轉過身,抱著沈圖:「敢推開我,我就把你的傢伙掰斷。」
沈圖無奈把自己的大衣脫了下來,披在陸歲的身上:「你這性子什麼時候能改改,一會老劉又該罵你了。」
「他跟二十多歲小姑娘玩的時候,也沒多光彩,有什麼臉罵我。」陸歲說著摸著沈圖的腰,然後從他的兜里掏出煙叼著。
沈圖由著他鬧。
緊接著是一輛白色的跑車,女人金色齊耳短髮,黑色短裙配著高跟鞋,看的沈圖倒吸一口涼氣,當夏天過了這是。
「四爺。」女人恭恭敬敬打了聲招呼,然後站在了一旁。
她一向不喜歡跟人開玩笑,也不喜歡有人跟她開玩笑。
一句都不行。
白桁點了點頭,並沒有多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