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怡臉埋在了白桁的胸口:「那,那你欣賞吧...」
白桁將江怡帶到落地窗前,因為有防窺玻璃,所以他並不擔心有人會看著。
江怡正害羞,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結果,白桁手撐著落地窗,彎下了腰,高大的身體弓著...
「寶貝,自己托著好嗎。」白桁的聲音啞聲道。
江怡輕輕掐了白桁一下,她羞都羞死了,還托著,才不要。
白桁低聲誘哄著。
江怡受不了他的蠱惑,竟然一點點隨著他的意思來了。
白桁低下頭,但高度還是差了太多,他只能繼續彎腰,直到高度適合位置。
「你...」
江怡要鬆手,白桁卻不肯。
「寶貝,我們是夫妻,放開點,別這麼害羞。」白桁的聲音有些含糊不清。
他的手,全是繭子,明明也沒幹什麼重活...
江怡深吸了一口:「你就是老混蛋。」
白桁吃飯的時候,就會很認真,由著江怡說什麼,他只顧著吃就行了。
之前傷著過,所以白桁這次有了分寸。
結果他們這邊還沒開始,隔壁的聲音很大,非常大,就跟喊的一樣...
江怡愣住了,這聲音聽著,好像不是顧藍的,而是司徒煙的,她難道站反了?
不會吧,不會吧。
白桁眯縫著眼睛,很不爽,江怡竟然分神了,這種時候,都是會有勝負欲的。
但是他又捨不得江怡的聲音傳出去,被人聽到,糾結了半天后,他將人抱到了床上。
江怡熱的不行,雖然聽到的聲音小了,但是被窩熱啊,尤其有白桁這個大暖爐在。
漸漸的隔壁聲音也小了,白桁先掀開被子,但卻只掀了一半,他怕江怡著涼。
「我一直擔心,進訓練場,骨頭太硬了,訓練成果大打折扣,現在看來我的擔心是多餘的。」江怡下巴上揚,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頸,聲音有些不清不楚的。
汗珠順著白桁緊實的線條滑落,他不知道,是他不夠努力還是怎麼的,小丫頭一直在說無關的話。
江怡就是想在這個時候,胡說八道,她太羞了...
但是她不知道,這樣她只會更累。
事實證明,她再也沒有機會胡說了。
早上的時候,江怡趴在床上,將臉埋在枕頭裡:「她之前的想法是,將母親的實體火化,入土,然後離開,可是她做不到。」
她一直在用散心的方式,讓自己能夠接受這一事實,可是一想到,大仇還沒有報,人推進去,出來就只能住漆黑的墳墓里。=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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