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斯塵理解司鄉的想法,當初他追李米芮的時候,他知道自己髒,知道自己給不了。
但是失去的滋味,讓他生不如死,他甚至能感受到心碎,五臟六腑都跟著疼。
小一輩的感情,他也不便插手。
「有需要給我打電話。」徐斯塵對白桁勝算不大,但是拉上裴修言一起,二對一勝算百分之九十。
司鄉點了點頭:「徐叔,麻煩把我那桌的飯錢結了。」
徐斯塵轉過頭吐了口煙,怪不得今天見面叫叔叔呢,平時在外都叫徐哥。
在這等著他呢。
自己約會,花他的錢,想的美。
「大小姐,走了回家。」徐斯塵說著攬著李米芮的腰,他臨走前看了白妙妙一眼。
多好的草啊,都是有女兒的人,別說老白,他想想都心慌。
自己女兒要是找個大十歲的,小時候殺---人,長大陰人不眨眼,關鍵還裝的像多正經似的。
晚上睡覺都得犯合計...
這他媽能行嗎?
白妙妙坐在椅子上,小聲道:「你剛剛怎麼攬著我肩膀啊,要是被看出來怎麼辦?」
「瞞不過徐叔,芮嬸不用瞞,她猜不出來。」司鄉說著將衣袖向上挽了挽。
白妙妙小聲嘀咕「那還不是因為你太能裝了」,一直像個長輩似的。
「說我什麼壞話呢。」司鄉說著湊了過去。
白妙妙快速捂著嘴:「沒得,我什麼都沒說。」太緊張了,跟徐夢語學的那兩句方言都出來了。
上餐後,白妙妙小口吃著,時不時看向司鄉:「我覺得這的風景挺好的,我們在這住一晚吧?」
司鄉捏著白妙妙的小鼻子:「想什麼呢。」雖然嘴上這麼說,但還是給助理打電話,讓他把家裡的氧氣罩和備用藥物送過來。
白妙妙覺得自己泡在蜜罐里了。
日落後,海浪的聲音清晰入耳,白妙妙披著司鄉的衣服靠在他的身上,手裡拿著酒店特色煮奶。
「凱寶,你嘗嘗。」白妙妙舉起手臂。
司鄉彎下腰喝了一口,沒什麼特別的味道,跟熱的純牛奶差不多,回味更香一些。
白妙妙轉過頭:「怎麼辦,我就覺得你剛剛喝的那口是最好喝的。」說著她舔了一下嘴唇。
司鄉俯身吻了上去,鬆開後,他啞著聲音:「嘗到了嗎?」
白妙妙小臉發紅,點了點頭。
果然,是最香的。
白妙妙不想走,司鄉抱著她回了酒店。
「不要。」白妙妙看到司鄉訂了兩間房,頓時不高興了,這是幹什麼啊!
她要是想分開睡,回家不就好了,不管是環境還是床可比這舒服多了。
司鄉摘下眼鏡放到床頭柜上:「那等你睡著了,我再走,好嗎?」他不能留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