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僕遞過帕子,白桁擦了擦手扔了回去,有力的手臂將眼前正在賭氣的人攬在懷裡:「但凡對你有一點危險,不管是什麼東西,我都會解決。」
江怡垂眸,眼裡是複雜莫名的情緒。
「寶貝,不是所有事都能解釋清楚,是不是認為,我讓你待在家裡,是收了你的權限。」白桁的下巴抵在江怡的頭頂。
是啊,她沒變過,但凡發生點什麼,第一的想法就是,拋棄他...
而不是想,她的枕邊人,為什麼會這麼做。
「我是妙妙的父親,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白桁說著唇落在了江怡的耳邊:「我清楚記得,十幾年你說,什麼都不要,權利,地位,身份,只要我。」
江怡仰起頭看著白桁,臉色有了微妙的變化。
白桁摸了摸江怡的頭,看了一眼身邊的女僕:「處理掉,換一隻。」他需要馴服一隻比特犬。
江怡打開客廳的門,急匆匆進了臥室,拿出了自己的手機撥了出去。
她急於求證。
沈圖這邊忙的不行,連鎖超市一直在裴氏提供的渠道進弄產品,事情一出,除了必須品,其餘已經全部斷貨。
江怡握著手機:「沈圖,是我。」
沈圖正在看貨架上僅存的幾個土豆:「夫人,有什麼吩咐嗎?」
江怡遲疑了片刻:「下了,對司鄉的懸賞。」
沈圖用非常正經的語氣道:「夫人,我必須按照你的吩咐執行,但是,激怒四爺,他讓白家殺手親自前往,司鄉的生存率為零。」
江怡,握著手機,試探性道:「白桁不是說了,讓你們...」
沈圖仔細聽完後看著手機,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夫人,四爺沒有這樣的權利,並且他好像沒有說過這樣的話。」
江怡「嗯」了一聲後,結束了通話。
接下來,她給公司的高層打了電話,文件也好計劃案也好,她都能得到準確的答覆。
她的權利,不是任何人能收走的,她一直都是跟白桁平起平坐的。
白桁挽著衣袖,對著比特犬就是一拳,打的狗站都站不穩。
江怡坐在床上,揉了揉自己的頭髮,最後喪氣的捶了一下枕頭。
白桁反將她一軍,到頭來,他還委屈上了。
聽到身後的腳步聲,白桁用力握住了比特犬的嘴,他轉過身看向江怡,見她眼神閃躲,他挑了一下眉。
「你到底想幹什麼,你不跟我說,我誤會也很正常。」江怡換了身睡衣,手裡就差拿小人下降頭了。
白桁看著比特犬的眼睛:「寶貝,如果這是道歉的態度,我覺得不夠。」說完他用眼神示意,面前滿是肌肉的比特犬,乖乖坐在了地上,尾巴在地上掃了掃。
誰道歉啊,她才不...
江怡坐在椅子上曬著太陽:「妙妙一大早就出去了,到現在還沒回來。」
白桁沒接話,對他連基本的信任都沒有。
此時的白妙妙開著布加迪在公路上瘋狂飆車,跑車發出如同野獸般的嘶吼,公道旁的景色一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