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該做的都做完了。」白妙妙說著拍了拍桌上的文件。
司鄉坐在椅子上,看向白妙妙,見她美滋滋的,不知道在高興什麼:「跟我說說,幹什麼去了?」
「吃瓜啊。」白妙妙說著走到司鄉身邊,手放在他耳朵旁小聲說著。
其實司鄉對這些八卦並不感興趣,但是白妙妙願意分享,他聽著就好:「妙妙,這話到你這除了跟我,就不要跟別人說了。」
「我知道啊,她們說我聽,我不摻和,也不外傳。」白妙妙說著在嘴上做了個拉鏈的動作。
司鄉仰起頭想吻上去,結果白妙妙沒理他,轉身向沙發走了過去。
接下來的幾天,白妙妙連嘴上的便宜都不占了,睡覺的時候也老老實實的,碰到司鄉一下都會快速躲開。
司鄉躺在被窩裡剛要靠近,白妙妙開始嫌棄上了,說靠的太近,熱,睡不著。
在公司里,她樓上樓下的跑,跟這個聊兩句跟那個說一會,回頭能拿到不少的零食。
司鄉仔細算算,他好像已經有三四天沒親到妙妙了,拉手她倒是不反抗,別的不行。
昨天晚上一起看電視,他想抱一會,她都嚷嚷熱,喊不要。
司鄉手裡拿著鋼筆,指尖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鍵盤,小丫頭什麼都學「欲擒故縱」玩的比他還好。
白妙妙光著腿穿著短裙,懷裡抱著文件,身上香噴噴的,不過她沒怎麼跟司鄉聊天,放下東西就走。
這招很管用。
但是白妙妙也不知道怎麼想的,禮拜的時候直接跟鄭婉婉一個被窩睡覺去了。
司鄉坐在陽台上跟裴修言下著棋,但是目光卻一直在手機上,他給妙妙發簡訊,她沒回他。
裴修言將象棋上的兵往前移了一步。
司鄉沮喪地靠在椅子上:「爸,我輸了。」他管怎麼走,都是死棋了。
「心不在焉,在想什麼。」裴修言端起茶杯,兩個兒子都是他教育的。
司鄉嘆了口氣:「一個以肉引狼的事。」說著他將象棋裝了起來。
裴修言站起身,他大概猜到了,但不能明說:「你自己掌握好分寸。」說完他回了臥室。
白妙妙抱著軟乎乎的鄭婉婉,看著手機:「婉婉,你跟瀾哥進行到哪一步了?」
說到這個鄭婉婉就有氣:「他一天都不著家,多說回來親一下,還要躲著人。」偷情都沒這麼偷的。
鄭婉婉快畢業了,裴瀾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
「就,只親嘴啊?」白妙妙沒想到,裴瀾竟然那麼純情。
鄭婉婉覺得奇怪,轉過頭看向白妙妙:「不然呢?」有時候也會親親肩膀脖頸什麼的。
白妙妙紅著臉:「也沒什麼啊,就,耳垂啊,脖子嘛。」她一想到司鄉親的地方,就羞的不行。
鄭婉婉疑惑的看著白妙妙,她的反應顯然不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