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婉婉打開車門上了車,裴瀾以最快的速度打開了副駕駛。
「臉皮真厚。」鄭婉婉小聲嘀咕。
裴瀾全當沒聽見,臉皮不厚,老婆就沒了,徐叔教的。
司鄉收回無人機,他就知道,兩人沒有表面那麼和氣,不然他都要替鄭婉婉不值了。
白妙妙穿著白色的睡裙,透---明的,裡面還有半托的內衣,若隱若現的蕾絲花邊。
「老公,這套好看嗎?」白妙妙說著轉了一圈。
司鄉手抵在鼻子上,最近天氣太幹了,總是鼻子發熱,看來得多喝水了。
「老婆穿什麼都好看。」說著司鄉走了過去。
白妙妙抱著司鄉的腰,仰起頭笑眯眯的看著他:「那,一會再去書房?」
她算好日子了,就是今天!套已經被她丟了。
「老婆,我是教授,我要對我的學生負責。」司鄉一臉無奈的看著白妙妙:「乖,誰讓咱爸是校長呢...」
白妙妙輕輕推了司鄉一下:「去吧,去吧,討厭鬼。」她白忙活了。
司鄉低頭在白妙妙的臉上親了又親:「別生氣,對身體不好,我很快就回來。」
白妙妙就受不了司鄉這副模樣,溫柔又克制,弄得好像她欺負他似的。
司鄉拿著筆記本戴著眼鏡去了書房。
裴修言正在喝茶,看到司鄉進來,他拿出了象棋。
司鄉給書房的門上了鎖:「我這也是沒辦法了。」
白妙妙總說他油鹽不進,就不承認,自己也一樣。
裴修言不好干預,決定權在他們自己手裡。
兩人下了兩個多小時的象棋,等司鄉回去後,白妙妙正在看書。
「你可算回來了。」白妙妙困得聲音都變了,她現在一點那方面的想法都沒有了,只想快點睡覺。
司鄉俯身在白妙妙的額頭上親了一下:「我去洗漱。」
白妙妙乾脆閉上了眼睛,她撐不住了。
司鄉等人睡著才出來,白妙妙從來不熬夜,到點就困,生物鐘要多穩就有多穩。
司鄉坐在床邊,長長嘆了口氣,他要是有辦法,也不會這麼對白妙妙。
他不明白,她怎麼這麼執著,不過她從小到大就是這個脾氣,想改也沒那麼容易。
司鄉掀開被子將白妙妙抱在了懷裡,她對他來說有多重要,她可能還沒有概念,他可以接受沒有孩子,但接受不了,沒有她。
白妙妙哼唧了兩聲:「老公,晚安。」
「晚安。」司鄉啞著聲音,他能好受就怪了。
天快亮了他才睡著,白妙妙七點準時醒,因為司鄉八點要去學校,她九點的課。
她可能是上學有癮:「...」
人家早早就畢業了,她還要繼續讀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