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洲野好久沒有這樣親她, 一時之間有些站不住腳,他任由自己被江聽雨抵在牆上,彎曲著脊背把自己的呼吸渡給她,同時也掠奪她的呼吸。
他們一起面對死亡,去到的地方就一定不會是地獄。
他們要藕斷絲連,他們要糾纏不清。
「寶寶, 幫幫我。」
他在懇求, 請求她給自己一個痛快。江聽雨知道他想要什麼,她也想他,但她心裡還有顧慮,只能在嗚咽下擠出幾個字,「你的傷……」
「不礙事。」
徐洲野將兩人調換了一個位置,埋在江聽雨頸窩處喘息。金屬扣掉在地上,清脆的聲音擊打著耳膜,江聽雨卻沒有心思為這個響動分心。她緊緊攬住徐洲野的脖頸, 允許他的直接闖入。
不夠濕潤, 一開始只能感受到痛苦。然而越痛,這個懷抱就越緊。
快感是痛苦的衍生品。性和愛是割捨不開的, 性是他們排解情緒的方式,愛是他們必然的走向。
她好瘦,徐洲野一邊用力把自己往她身體裡嵌,一邊克制不住地害怕自己把她撞散,又覺得就這樣把她弄壞好了。
他的頭疼得像是要裂開,但如果讓他選擇放手,那他寧願痛苦至死。
更何況他要給她快樂。
徐洲野維持著同一個姿勢把人抱到房間,布局和幾個月前一樣,只有床單換成了溫暖的黃色,應該是剛換的,上面洗衣液的香味還很明顯。
他把她壓在床上,壞心思地想要把床單弄亂弄髒。
他們以後的家也要換成這樣的裝飾才行。
天完全黑了,沒有光亮的房間裡,兩人都朝著彼此相互竭盡索取。直至精疲力盡,汗涔涔的兩人才像劫後餘生般抱著喘息。
徐洲野貼著江聽雨的胸口,用鼻尖輕輕蹭著她。江聽雨被他這樣小狗般的行為逗笑,手指插入他發間順毛。
這一摸,她就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有一塊區域的頭髮上明顯沾著東西,細摸就能發現頭皮也有這樣的情況。
江聽雨把徐洲野喊起來,開燈之後就這樣順勢跪著直起身檢查他的頭皮。徐洲野黏糊糊抱著她,江聽雨早已沒了心思干別的。
她想起資訊裡面放出的車禍圖。
他頭上的是乾涸的血痂。
「你來的時候遇上車禍了?受傷了為什麼還要過來?!」
她又開始掉眼淚,徐洲野覺得她的眼淚特別可愛,但砸在身上生疼。
他把人抱進懷裡,邊給她抹淚邊解釋,「對方的責任,車子損壞得嚴重而已,情況沒你想得那麼糟糕……」
徐洲野本來不想告訴她實情,又捨不得她為他掉眼淚的模樣,「只是有點輕微的腦震盪,已經去醫院檢查過了,沒問題我才來的。就是可能不能陪你太久,醫院裡還有一場戲要演。別哭。」
江聽雨眼眶通紅,眼睛也哭腫了,徐洲野吻吻她的眼皮,不料下一秒她就從他懷裡抽身,取下脖子上的平安扣要給他戴上。
「借你的,你到時候要還我的。」
徐洲野笑了,又親了她一會兒才鬆開,「這么小氣?」
打趣完,他認真把繫著平安扣的紅繩取了下來,纏繞兩圈戴到了自己的手腕上,「有這個就夠了。」
那枚平安扣對她來說是什麼意義,徐洲野比誰都清楚。他在床頭櫃裡取了新的紅繩,給她系上的時候吻了下她的後頸,「別傻乎乎的把這個掏出來,以後的紅繩都留給我就行了。」
江聽雨沒頭沒尾來了一句:「以前有人跟我說,我跟你在一起會害了你一輩子。」
徐洲野不以為然地掐了掐她的臉:「別人說什麼你都信,我說我會娶你,你怎麼不信?」
身上已經有點涼了,怕江聽雨著涼,他便抱著她往浴室走。開了明晃晃的燈,目之所及就十分清楚了。江聽雨剛才就感受到他的腰變細了,現在一看不止細了,上面還多了點東西。
腰胯間她喜歡的那顆痣的上方多了一個紋身,是一隻振翅的蝴蝶,旁邊是「jty」三個字母。
「為什麼是蝴蝶?」
九年前她離開的前夕,徐洲野不知為何在酒吧包廂前站了很久。他的視線里,她的背影就像只振翅離開的蝴蝶。
現在他把蝴蝶留在了身上。
「你什麼時候弄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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