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精?
狐狸精本精的沈青染笑眯眯的「那就多謝這位同志表揚了。」
女人直接氣死了。
手被保衛室的人拉了一下,氣呼呼的「拉什麼啦,我不會自己走啊!」
沈青染看著人被拉走,轉頭睨了一眼霍廷梟,見他板著個臉,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手心。
「想什麼呢?」
霍廷梟眉心有些鼓著,「今天廷州讓孫念珍,就是那天火車上遇到的那個女人給我拿了一封信。」
沈青染緩衝了一下,這句話就是兩個事。
霍廷州和薊家纏在一起了,這不是霍廷梟願意看到的事情。
另外一件事就是火車上的那個女人怎麼又出現了?
沈青染問道:「那霍廷州的信寫什麼了?」
霍廷梟搖了搖頭,「沒看。」
「估計就是薊家的事情。」
沈青染認同的點頭,「對了,裡面那個男的應該是你舅舅,他消化道出血,需要手術,本來我要參加的,不過我等會跟師傅說,我今天旁觀。」
她並不想跟薊家的人產生聯繫。
本身她和薊慧英之間的關係已經是不可能修復的。
她也沒有必要去去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霍廷梟嗯了聲,「那我在外面等你下班。」
本來能下班的,眼下師傅沒下班,徒弟自然不能走。
沈青染收拾了一下,趕緊去手術室。
而霍廷梟轉頭回到了車上,拿過副駕駛的信,抽出來看了一下。
霍廷州說薊慧英的精神真的產生了問題,想要讓他陪著一起去看看薊慧英。
也許到時候她會好一點。
霍廷梟單手搭在窗戶邊,手指輕輕敲擊著方向盤。
薊家的人不會輕易的放開廷州。
畢竟廷州現在還是有價值的。
相對於自己來說,廷州對於薊家的感情更加深厚一點。
如今要讓自己陪著他去看薊慧英。
這種事情,感覺不太像是霍廷州的性格能做出來的事情。
霍廷梟仔細的琢磨了一會。
這件事大概率是他外婆出的主意。
想要做什麼就不得而知。
霍廷梟坐在汽車裡,梳理著腦海里的事情。
而此時的薊家,卻是一陣雞飛狗跳。
薊老太太坐在沙發上。
身上穿著得體的旗袍式樣的外套,頭髮梳的也是一絲不苟。
手中扶著攢金的拐杖咚咚咚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擊著地面。
對面的地上跪著的正是今天在醫院鬧事的女人。
老太太的聲音嚴厲,「我之前就說過,在外面要小心,你現在倒是本事了,直接被帶到了公安局。」
「如今薊家風雨飄搖著,你們還不收斂自己,我也總有保不住你們的一天。」
女人哭哭啼啼的,「媽,我也沒有想到那個會是廷梟的鄉下媳婦,還那麼惡毒,還有廷梟,他一點都沒有幫我,難怪廷州難過呢!」
老太太面色僵硬,二女兒和大女兒她們的事情,她不是不知道。
只是當時的形式,她只能先顧著薊家。
她也難過,手心手背都是肉。
可是沒有想到當初那樣的情況都已經挺過來了,如今倒是出現問題了。
小女兒人到中年了,竟然還離婚了。
這簡直就是對整個薊家的侮辱。
更加讓她不能忍受的就是霍建元如今的地位,本來隨著霍家的平反,薊家也是能分一杯羹的。
現在這樣不上不下的,整個北平的明的不會有人說,暗中誰都知道,兩家不和。
要不是有霍廷州和霍廷梟,恐怕那些薊家的仇敵,早就撲上來咬一口了。
而這兩個孩子,廷梟是比廷州有用的。
可惜廷梟這孩子也和薊家分了心。
這要是讓外面人知道,恐怕又是一個重大的打擊。
好在廷州還能籠絡住。
薊老太太一遍一遍的琢磨。
「你給我起來,最近這段時間,給我老實點。」
說著想起了什麼,「廷梟那個媳婦怎麼樣?」
女人咬著牙,「長得跟狐狸精一樣,人張狂。」
薊老太太眼裡也是不悅的,小輩來了北平也不上門。
簡直就是沒有家教。
恐怕也是個眼光淺薄的,只知道巴結霍家那個有錢的老太,瞧不上他們這樣的。
只是她並不會把情緒顯在臉上。
「行了,廷州約了廷梟這孩子去看慧英,你們給我緊著些,要是有什麼事,薊家不留你們。」
女人看著薊老太太的眼神,眼裡全是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