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你,早就拋棄了她和她爸,現在有什麼資格在這裡叫囂,當初沈朝夕應該有找你幫忙吧?」
「你這個親媽為了自己都不管她,現在人死了倒是裝起了慈母,要不我帶你去公安局好好問問,你到底做了什麼?」
沈朝夕媽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撓的也越來越凶。
她怎麼可能不知道沈朝夕的死因,不過是因為這個女兒,她後來嫁的男人被人整了。
人家警告了,說是因為沈朝夕,為了自保,男的毫不猶豫踹了她。
她怎麼可能甘心呢?
今天她也是無意看到了沈青染,一時氣急了。
真要讓她去做什麼,她也不敢。
沈青染看著她的樣子,冷笑。
沈朝夕到底為什麼會變成那樣,這對父母功不可沒。
膽小,自私自利還特別的愚蠢。
「你,你......要不是你,嫁給霍家的就是朝夕......」
沈青染低頭俯視著對方,「當初你給我下藥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今天?」
沈朝夕媽的臉色驟變,她當然知道當初下的是什麼藥。
那時候她和沈朝夕都以為是沈青染是沒有喝。
可是看著沈青染此時的眼神,她不自覺的心生恐懼。
「鬼,鬼,你是鬼。」
沈青染搖了搖頭,看著對方,心裡有鬼看什麼都是鬼。
她看了看時間,已經快來不及了。
直接繞過對方走了。
這個痒痒粉也不會死人,就是會讓人生不如死個十來天。
但是如果抓破了皮膚什麼的,她就不負責了。
要想不癢也是有辦法的,只不過她肯定不會告訴對方的。
很快她就到了和鄭師傅約定的地方。
跟著返回運輸隊。
之後兩天,她馬不停蹄的開始在有限的空間裡製藥。
葉春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搞藥這麼的厲害,跟著也學了不少。
時間過得很快,運輸隊已經進入了雲省的範圍。
沈青染立刻就感受到了四季如春是什麼感受。
整體的溫度和空氣濕度都很合適。
就是這個紫外線有些讓人吃不消。
沈青染只能暫時找了東西做了個簡易版的物理防曬的。
這會兩隻眼睛露在外面呢。
「青染,咱們前面就要和鄭師傅他們分開了。」
沈青染點了點頭。
「我們下面直接過去還是怎麼打算?」
葉春:「我們兩個先去見一個人,到時候邊境形勢複雜,咱們有他幫忙應該可以事倍功半。」
很快,運輸隊到了雲省的休息點。
鄭師傅下車跑了過來,「小沈醫生,小於同志,我們就在這邊交貨了,後面咱們就不能護送你們了。」
沈青染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紙遞了過去,「鄭師傅,這是我針對咱們幾個運輸隊的人寫的調理方子,大家回去抓藥吃上幾副大有好處。」
鄭師傅眼睛亮了,小沈醫生的醫術是他們公認的棒,能有這樣的東西,他們求都求不來。
「小沈醫生,我就不跟你客氣了。等下回有機會咱們再聚。」
鄭師傅也算是老江湖了,天南地北的跑,他能看出來這兩個女同志是有點什麼在身上的。
小沈醫生平時沒事製藥的時候,那些他可是見過了,蛇蟲鼠蟻沒有一個能靠近的,而那些一看就是進山裡的藥。
鄭師傅很清楚,不過也不會戳破。
相聚一段就是緣分。
況且還是這麼好的兩位女同志。
很快,沈青染和於春就與運輸隊的人分開了。
葉春很熟悉的帶著沈青染到了一處小院子。
沈青染望著對面熟悉的洱海。
真的沒有想到這輩子還有機會來洱海。
「喝茶,等會那人就來了。」
沈青染靜靜的坐在竹編的椅子上,看著對面的風景,要是來度假的,這個時候真是不錯。
這個年代可沒有那麼商業化的風景,真正的純天然。
過了許久,沈青染眯著眼睛想著什麼事情。
就聽到外面葉春的聲音,伴隨著另一個人的腳步聲。
「青染,小衛同志過來了。」
沈青染回頭,就看到了一個一米七幾的黑皮男同志,穿著軍綠色的背心和一條軍綠色的工裝褲。
乍一看就是個黑皮硬漢體育生。
但是等他走進了。
沈青染才發現他的左眼好像有點問題。
「你好。沈醫生。」=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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