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季黎把揉爛的紙條隨手丟進角落的垃圾桶。
從通信部出來，周馳才問她。
ldquo誰？rdquo
季黎直言道，ldquo先前在周鴻的住處，幫他照顧孩子的一個女人，市第一醫院婦產科的女醫生。rdquo
周馳眼梢微挑，點了點頭，沒再問。
季黎眸光跳了跳，歪頭看他。
ldquo你記不記得，那次周揚住院，就是在這個醫院。rdquo
ldquo嗯。rdquo
ldquo周馳，我覺得周揚就是在這個醫院婦產科出生的，你覺得呢？rdquo
周馳神色微頓，立住腳垂眼看她。
季黎跟著站住腳，轉身跟他對視。
她一手撫在肚子上，眉眼清明緩聲說道。
ldquo你記不記得，當初我問過你，有關周揚他生母的事，那時候你不願說，好像那是個見不得人的秘密。rdquo
ldquo的確見不得人，不然怎麼會是私生子？rdquo
周馳淡聲接話，ldquo黎黎，你現在還在意這件事？rdquo
季黎唇瓣微抿，搖了搖頭。
ldquo不是在意，但這件事就像我做題遇到的一個難題，我總是忍不住想要糾結於要一個正確的答案，一個困惑存在於我的腦子裡，我就會忍不住一直在想。rdquo
周馳淺提口氣，垂下目沒接話。
季黎上前握住他手，話語柔和。
ldquo如果以前，你是怕傷害我，或覺得我是外人，而不願意告訴我這樁家醜背後的真相。rdquo
ldquo那麼現在，我還是外人嗎？rdquo
周馳蹙了下眉，包住她小手，沉聲低斥。
ldquo當然不是，胡說什麼？rdquo
季黎抿唇淺笑，ldquo那這個家裡，有什麼是我不能知道的秘密嗎？rdquo
周馳沉下口氣，捏了捏掌心柔軟的素手，聲線溫和。
ldquo先回去吧，有些事外面不好說。rdquo
季黎知道他這是決定告訴她了。
她莞爾點頭。
ldquo好。rdquo
第120章 兩個娃生下來了，怎麼安排？
兩人回到家。
周馳牽著季黎進屋，扶她在炕頭坐下，又去拎了寫字檯前的凳子過來，坐在她對面。
他雙手合十，臉上情緒也很淡。
ldquo這事兒之所以先前不跟你提，的確是因為牽扯還有點大，在軍區那邊，話題也比較敏感。rdquo
ldquo你可能不知道，在你來投奔周家之前，周鴻在軍區那邊，談過一個對象。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