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釋,「就是你的論文題目,《論計劃經濟和市場經濟的碰撞》,這個議題雖然大,可就是因為大,才具有宏觀性,具有指導性啊。」
如今各方爭論的焦點,就是計劃經濟和市場經濟,計劃經濟,說白了就和現在一樣,國家控制所有商品價格,控制市場走向,市場經濟呢,那就是國家放手,沒有外力干擾,任由市場供需決定價格,讓市場自成體系,唐秀秀曾經佚名發表過一篇論文,就是關於這兩種經濟的優劣,雖然她作為第一作者署名佚名,可趙主任是作為第二作者署名的。
唐秀秀一時有些摸不著頭腦,狐疑看向趙全學,「趙主任,這麼隨便的嗎?」
就拿著這麼個論文題目,就來參加這麼高端的經濟會議,這時候的派系林立,說是百家爭鳴也不為過,這能說得過別人嗎。
趙主任嘖一聲,「這怎麼是隨便,你這篇論文,可是我一個字一個字校對過的,這署名上還有我呢,而且裡面使用到的資料,有一部分可是用的我的私藏,我對它的理解,遠比你以為的深刻。」
唐秀秀倒是不懷疑趙主任的專業性,說實話,她自己的經濟思想,是站立在後世的基礎上發現而來的,即便再怎麼貼近這個時代,也是具有一定超前性的,趙主任能夠理解並贊同她的言論,說不驚喜是假的。
「您認真的?」要在這次的會議上,公開這個言論嗎。
趙全學坐正身體,眼中閃過鄭重,「對。」
他想的很好,這次的會議,是個很好的契機,如今關於國家經濟到底該怎麼走,爭議太多,經濟方向決定國家發展,能夠走更加全面深化的一條路,這是一件好事。
可誰也沒想到,他想得挺好,真正會議開始,根本沒精力發言了。
一場感冒伴隨著高燒,讓趙全學血條直接清空,一時間再不見那精神百倍的模樣。
接過唐秀秀端過來的搪瓷杯和藥,他一股腦喝下去,「哎呦,這十來年沒生過病,病來去山倒啊。」
唐秀秀又給趙全學倒一杯水,聲音有些擔憂,「您這還能發言嗎?」
趙全學擺擺手,「不成不成啊,現在腦袋漿糊一樣,發言也前言不搭後語的。」
不能發言,偏偏不見他有絲毫的著急,唐秀秀試探著問,「您這一點不著急,還有後手?」
趙全學呵呵一笑,「那可不,咱們這每次出來,都不打無準備之仗。」
唐秀秀心裡一穩,她對著趙全學豎個大拇指,「我就知道,還得是您。」
她左看右看的,「那您這後手在哪裡呢?」=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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