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酸,但好吃。」陳載明顯是覺得酸,但他很捧場,吃完整根。
回家路上,小滿心滿意足地問:「媽媽吃了糖葫蘆,心情有沒有好點?」
「當然好,只要看到小滿,我心情就好。」舒苑舒。
小滿睜大眼睛:「哇,跟我一樣,我看到媽媽心情就好。」
小傢伙要把陳載拉進來,問到:「爸爸你呢。」
陳載說:「我看到你們兩個,心情很好。」
好像確實如此。
他突然意識到,看到兒子心情好正常,但看到舒苑,他的心情也會很好。
可能因為她性格開朗,讓人無法忽略吧。
——
街道辦的張主任覺得胡衛華可真能惹麻煩,幹啥不好非得造人黃謠,想不到他手下的幹部能做這種事。
舒苑不依不饒,堅持討要說法,電器廠一枝花名頭可不是虛的,廠里的人都認識她,一旦她鬧,好多人都得為她鳴不平,會搞得街道辦非常被動。
他還沒想好到底該怎麼答覆。
沒想到,街道辦居然收到了律師函,說是職工誹謗、造謠、污衊,說得就是胡衛華給舒苑造謠的事兒。
張主任火氣都摟不住了!
律師函是啥玩意?
街道辦還是第一次收到,律師函里還提了幾點訴求,說胡衛華涉嫌造謠誹謗,做不到的就向法院起訴。
律師制度剛恢復,在這年代還是體制內的有編制人員,有人認為他們是跟公檢法對著幹的,是挑公檢法的錯的。
胡衛華會吃官司,連累街道辦!連累到他!
他立刻找到胡衛華,把律師函扔到她面前,沒好氣地說:「看看你捅的簍子。」
胡衛華傻眼了,律師函?去法院起訴?
她站起來,盡力壓制著聲音中的顫抖,說:「主任,我是整治作風問題,是街道辦的工作,不能算污衊誹謗,這是工作啊,主任。」
張主任氣到頭頂冒煙,厲聲呵斥:「還嘴硬,你這是個人行為,我安排你幹這項工作了?跟街道辦無關,別想著把街道辦拖下水。」
——
舒苑覺得這次維權效果出乎意料,本來她還想著得去第二次,第三次,沒想到一次見效。
她還上著班呢,街道辦的人往為民照相館打電話找她,說張主任親自處理此事。
舒苑忙完手頭的工作就去了街道辦。
沒想到張主任跟別的工作人員對她都很熱情,餅乾廠宣傳科的大部分工作人員也在,本來她不想把餅乾廠的人拖下水給她當證人,手頭沒證據就有點麻煩,不過看來現在問題都解決了。
另外還有位律師,說他的主攻方向是婦女權益,會無條件幫她挽回清譽。
舒苑有點意外,都有律師知道這事兒了?消息可真靈通啊。
這個律師看起來很專業,彬彬有禮,還不收費,像是搞法律援助的,這年代有法律援助?她也沒請啊。
不過有專業人士主動幫忙還是挺好的,比她自己來處理可容易多了。
胡衛華的神色肉眼可見的頹敗,她本來覺得小事一樁,誰沒串過閒話?另外她還能打著整頓作風的名義,誰知道碰上舒苑這麼個硬茬子,把事情鬧得不可收拾。
是她大意疏忽,腦子一抽就幹了這麼件事。
當著舒苑、餅乾廠宣傳科的人,張主任還有她同事的面給舒苑道歉,不是簡單的口頭的對不起,是正式寫了一份道歉書,當眾念出來,另外還寫了份檢查當眾念。
看胡衛華神情萎靡,完全沒有平日趾高氣揚的架勢,舒苑覺得痛快,造黃謠的人都應該受到應有的懲罰,道歉,消除影響,接受法律制裁。
她要求並不高,這個道歉的陣仗可以,很正式。
張主任說胡衛華會再去趟餅乾廠解釋澄清,律師說他會監督,那還等啥,現在就去!
胡衛華臉色灰敗,在餅乾廠宣傳科又做了澄清道歉,她的一個同事,餅乾廠職工、律師都在場,舒苑對這樣的處理結果滿意,她也不想把胡衛華逼向死角結大仇。
她想,胡衛華再也不會想不開找她麻煩,至於她表妹唐素鳳也不是啥好東西,有機會讓她吃點苦頭。
傍晚,陳載難得按時下班,趕去家屬院門口,小滿在畫糖畫,舒苑正在跟大媽閒聊,不知道聊到什麼,舒苑滿臉帶笑,大媽笑得見牙不見臉。=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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