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呦,你真當上教授啦,真有本事。」
大部分人沒進過大學的門,也不知道大學老師都是啥稱呼,反正越傳越烈,電器廠職工家屬都知道舒苑當上了教授。
這可了不得,這可是電器廠出的第一個教授,文化人,知識分子。
舒苑越解釋,他們越覺得舒苑就是教授,就像要是有啥黑料,越描越黑一樣。
舒苑聽這稱呼順耳,差點飄了,腰杆挺直,腳下生風。
大家都津津樂道舒苑當上教授這件事,也有人家像遭受了打擊一樣,就是唐素鳳一家,舒苑都當上教授了!
他人即我之地獄,唐素鳳可不希望大嫂家的孩子有出息。
舒荷上大學,舒苑當教授,一下子就把她的倆兒子跟繼女比下去了。
舒苑為啥不繼續在家待業啊。
陳載想得多,他能確認舒苑的知識並不是他們分開之後她自學學來的,而是通過某種機緣得到的。
如果只是拍照,自學還說得通,但她平時看書時又不算很用心,在這種情況下掌握大量的知識就說不過去。
經他的觀察,舒苑的知識水平超過她教的大學生。
舒苑身上應該有什麼秘密,她想隱藏的,讓她經常不正面回答問題的秘密。
既然她不願意說,那就讓她自己保留,他不會費勁心思去挖掘。
——
中午播完音,已經過了飯點,陳嫻要趕回宿舍吃飯,她已經拜託舍友幫她打飯,遠遠地看到梁群在路邊站著,陳嫻沒好氣地無視他,直接往前走。
梁群捧著飯盒湊上來,趕緊招呼陳嫻:「誒,你還沒吃午飯吧,食堂沒飯了,我給你打了飯,還熱著呢。」
陳嫻停下來,瞥了他一眼說:「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你應該是擔心攝影課及不了格吧,那你為啥帶頭找茬呢,及不了格也活該,一看你就心術不正,別想著讓我到我嫂子那兒給你走後門。」
梁群有些尷尬地把遞出去的飯盒又收回來:「攝影課怎麼可能及不了格,我不曠課,正常聽講,憑我的智商還能不及格,跟攝影課沒關係,我就想說我並沒有不尊重你,我只是跟你開玩笑,我嘴欠總行了吧。」
陳嫻冷哼:「那你最可真夠討人嫌,你對人的不尊重也是刻在骨子裡的,不用你幫忙打飯,我不想看到你。」
剛要拂袖而去,陳嫻又被叫住,對方還是把飯盒遞過來說:「你還是拿著吧,這是你的飯盒,我跟你舍友要的。」
陳嫻:「……」
接過飯盒回到宿舍,舍友說:「梁群死皮賴臉地非要給你打飯,我就把飯盒跟錢票給他了,他是不是對你有意思啊。」
陳嫻差點嘔出來,說:「還玩小學生那一套嗎,他可別在我面前晃悠,他那是怕攝影課不及格。」
——
放學見到舒苑,小滿背著書包大步往校門口走,迫不及待地跟她說他們有作文競賽:「前段時間語文課上老師讓寫篇作文,三百字,題目是我的班級,沒想到這就是作文競賽。
我們班選上了五個學生,我是其中一個,要參加市里低年級組的競賽,成績好的去參加省里的,還有全國競賽。」
等小滿輕快地跳到自行車后座上,舒苑蹬車加快速度,說:「這競賽是全國規模的,就是說要考四次,現在已經考了一次。」
小學生的比賽居然要四次,那就說明這競賽很隆重。
小滿雙手抓牢后座,說:「是的,還要考三次呢,我們學校一共三十多個學生要代表學校參加市裡的比賽。」
小傢伙繼承了他爸的優點,情緒穩定得很,並沒有多高興,也不擔心未來的考試。
「寫三百字的作文難嗎?」舒苑問。
小滿大眼睛格外明亮,笑得呲出小白牙:「簡單得很,有比賽是好事兒,我樂意參加比賽。」
二年級的學生才剛接觸作文,湊三百字對大部分小孩來說很難,可小滿能輕鬆寫出有頭有尾、邏輯清晰、遣詞造句工整的作文。
舒苑比小滿有信心,說:「那小滿就好好參加比賽,重在參與,不用太看重成績,我們要去書店買點書嗎?」=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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