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過於中二過於自戀的名字。
簡直比南大絕殺還有殺傷力。
段淮岸漆黑眉眼裡,瞬間摻了幾分反感與不耐煩。
他抓著手機,再度給遲逕庭打了電話過去。
懷念冷笑一聲,沒聽他們好哥們之間的對話,她回屋拿了睡衣,洗漱去了。
下周便是期中考試周,醫學生面對的考試壓力相較其他專業的學生要大許多。
對其他學生而言的,叫苦不迭的考試周,對懷念而言,是萬分享受的。
因為考試周就代表,她可以找合適且不會被段淮岸拒絕的理由,不和他見面。
他們只能通過手機聯繫。
懷念是不會主動聯繫段淮岸的,都是段淮岸主動找她。
出乎意料地,連續兩個禮拜,段淮岸沒讓懷念過去和他過夜,而是每天給她發消息。
時間很詭異,凌晨四五點,半夜十二點。
消息的內容質樸無華,不是「我到家了」就是「我睡了」。
懷念沒有回他消息。
懷念對段淮岸,沒有窺探欲,沒有分享欲,更沒有和他聊天的欲望。
凌晨三點多。
機械手實驗室里。
段淮岸擺弄著實驗桌上的機械手,實驗室大門猛地被人推開。
來人身上有著室外的寒氣,他湊近段淮岸,問:「還沒弄好?」
段淮岸拉過身後的椅子,脊背往椅背傾倒。他掏出手機,打開操控APP。
像是猜到他要幹什麼,遲逕庭將實驗室的燈關了,只留下靠門處的一盞燈。
光線昏昧,段淮岸漆黑額發垂在眼睫,在眼瞼處投下一片長長的陰影,倦懶的面容,隨著眼尾挑起的弧度,略顯幾分玩世不恭的桀驁。
他手裡的手機亮著光,光亮捕捉著他指尖的動作,映射在面前的機械手上。
按一下。
機械手響起「滋滋」的機械聲。
機械手食指抬起。
又按一下。
機械手舉起兩個手指。
「我操?」遲逕庭震驚之餘,問,「它只能受APP控制嗎?我的意思是,機械手不是裝在人身上的嗎,能像我自己的手一樣,自由操控嗎?」
談及專業領域,段淮岸不會吝嗇言語:「手沒了,但是控制手指的神經還在。機械手能通過檢測手臂神經信號和肌肉信號來判斷用戶想要的動作。」
遲逕庭:「意思就是說,機械手可以替代我自己的手,對嗎?」
段淮岸淡淡地嗯了聲。=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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