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淮岸並未像商景澤一樣, 對她死纏爛打。
他的表現和之前也沒什麼差別,每天晚上,陪她從實驗室, 回到宿舍。
她每天離開實驗室的時間都不一樣,結束的早, 九點走;結束的晚,凌晨一兩點才能走。但不管什麼時候, 她都能在實驗樓下看到段淮岸。
懷念說過他, 也勸過他,他都充耳不聞。
懷念勸的累了, 索性隨他去。
但她覺得,段淮岸不像是追她,哪有人追人, 就是陪她走路。
一句話都不說,他像是她雇的保鏢。
直到懷念去醫院實習,懷念才有種,段淮岸真的在追她的感覺。
送她實習禮物,又陪她找房子。
一轉眼,就快到段淮岸出國的日子了。
段淮岸這才慢悠悠地和懷念發起邀約:「晚上一起吃飯?」
懷念下意識拒絕。
段淮岸:「你找房那天說, 要請我吃飯。」
懷念:「但你那天說,你這輩子都不吃軟飯。」
「哦。」段淮岸斜睨她一眼, 下巴輕揚,姿態懶散地說,「我不喜歡吃軟飯,我喜歡吃硬點的米飯,半生不熟那種,最愛吃。」
「……」
想著畢竟他陪自己找房,又送了自己實習禮物,懷念沒跟他較真。
哪怕不是追求者,僅是普通同學,做到這個份上,懷念都得請他吃頓飯。
懷念嗯了聲,當天下班後,再一次坐上段淮岸的車,和他去吃飯。
吃飯的餐廳是段淮岸挑的,離醫院很近,一家價格親民的餐廳。吃到一半,懷念借著上廁所的由頭,把單給買了。
說好了是她請客。
因此最後吃完飯,段淮岸自如地掏出手機,去前台付錢的時候,被告知已經買完單。段淮岸轉回身,眼弧微微下耷,諱莫如深地凝視著懷念。
懷念經不起他這種半審視半玩味的目光,默默地轉過頭。
這頓飯吃完,懷念以為就到此為止了。
結果第二天下班,懷念又在醫院門口撞見了段淮岸。
他車停在馬路對面,駕駛座車窗降下。他左手胳膊搭在車窗上,小臂肌肉線條流暢,青筋如山巒般迭起,指尖夾著一支煙。
青絲繚繞,他雙眸冷不丁地轉過來,隔著七八米遠的距離,攫住她。
然後,他開門下車,穿過馬路,到她面前。
「我就要去英國了,之後會有很長一段時間不回來,你陪我吃頓飯?」
話畢,似是察覺到自己的口吻透著些許的命令意味,他微彎著脊骨,眉骨下拉,目光灼灼,與她對視,「行嗎?」
他眼神直白,以往眼裡總透著股強硬的掌控欲,但今天只有溫柔的渴求。=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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