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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晚頓時失落,抓著林婉柔的手不願鬆開。

「我讓宮女回去通傳過,午膳在外用。」

小將為難道:「屬下不知,陛下口諭是讓姑娘回宮。」

「好吧。」桑晚起身,感覺還沒說幾句呢,一時著急,掩唇咳嗽連連。

也不知帝王怎得了,

他們出宮時乘的車駕還在小巷口停著,就這樣和蕭梓軒被一同請回宮裡。

林婉柔安撫地拍了拍她的手背:「回去好生養病,等好了再出來就是。」

桑晚點頭,又不舍的看了眼桑芸心,轉身下樓。

錦繡坊外停了兩輛車駕,金鱗衛出動,註定引人注目。

不多時,安王在一片恭送聲中上了馬車,後又出來一女子,輕紗掩面,侍女攙扶,上了另一輛車駕。

一前一後朝皇宮駛去。

錦繡坊本是皇家經營,裡面做工的女娘雖驚訝,也比外人的反應鎮靜許多。

桑芸心在二層閣樓的窗扇向外看去,心思重重。

林婉柔過來抬手關上,「人自有命數,你擔心也無用,我看晚兒並不像受了委屈的,陛下許是真心待她。」

桑芸心亂糟糟的,玲瓏坊和錦繡坊只隔了一條街。

昨日桑慧月和桑綺南在裡面是什麼樣,她路過皆看在眼裡。

葛峰因想強占公主,言語對桑晚冒犯,傍晚便傳來皇帝送他進宮當太監的消息。

她們身為南國后妃和公主,在錦繡坊營生皇家鋪面,更得小心才是。

林婉柔:「更何況,我們能有今日,也都因陛下善待晚兒,不能再牽累她。」

「我明白的阿母。」

桑芸心轉身,將手中沒吃完的糖葫蘆塞到她手中,抱著胳膊撒嬌:「我就是擔心她在宮裡,難免孤寂無依。」

林婉柔人如其名,為人婉轉,極其溫柔,如今女兒依偎在身旁,便是最幸福的事。

「晚兒有陛下照顧,你不如多擔心擔心自己,安頓下來後也該議親了,十七歲的姑娘還倚著我撒嬌,一點長不大。」

「長不大。」

桑芸心伸手環住林婉柔的脖子:「我要永遠賴在阿母身邊,才不要嫁人。」

……

車駕一進宮門便停下,蕭梓軒和桑晚分別下來。

這頭桑晚還有轎輦來接,蕭梓軒一看就是要被帶走,瘋狂給桑晚擠眉弄眼。

惹得珠月忍笑連連。

桑晚看金鱗衛都跟在蕭梓軒身後走了,有點擔心:「殿下沒事吧……」

安順御前侍奉多年,笑著請桑晚上了轎輦:「姑娘放心,安王殿下每次惹事都是雷聲大雨點小,咱們陛下護著安王呢。」

桑晚似懂非懂:「那殿下為什麼讓我救他?」

轎輦抬起,安順走在側面,說的直白:「殿下想少關些日子的禁閉。」

桑晚:「……」

珠月恍然大悟,笑道:「安王殿下可真是個活寶。」

安順嚇得連忙說:「哎呦,珠月姑娘,慎言慎言!這話陛下說得,可不是咱們能說的。」

珠月捂嘴點頭:「奴婢失言。」

行了一半,珠月看見宮道旁跪了一人,隱約像錦書。

桑晚坐在轎輦里,看不見外頭,自然不會注意到。

安順也看到了,本想默不作聲過去,卻見錦書在轎輦還有幾步距離時就朝桑晚磕頭:「姑娘萬福。」

轎輦停下落地。

桑晚掀開布簾,露出半個臉看了眼她:「錦書?不是叫你回宮候著陛下?」

「奴婢回宮路上行走太快,衝撞了長公主鳳駕,公主罰奴婢在此跪候陛下。」

錦書聲音中似有委屈。

桑晚只問:「那可候著陛下了?」

她抬眸咬唇,眼睛略腫,一看就是哭過了,「候見了,姑娘交代的也都講了,陛下讓奴婢繼續在此等您,一同回宮。」

珠月暗暗驚訝,那豈不是從他們出宮,錦書便一直跪在這。

宮道人來人往,昨日跟在桑晚身後風光回宮的大宮女,今日便在這跪了這許久。

也不知有損的是誰的顏面,但蕭衍之都沒讓她回去,想來自有道理。

桑晚音色淡淡:「珠月,扶她起來吧。」

語罷,放下布簾,安順見狀也吩咐起轎。

錦書忍著膝痛,被珠月攙著勉強跟在轎輦右側,「姑娘,長公主出言不遜,罰奴婢就算了,連帶著也貶低了您。」

她等了等,才聽桑晚說:「宮外流言不斷,宮內也註定不安寧,你是跟著我回宮的,罰你不就是在打我的臉?」

錦書還以為哭訴有門,怎料桑晚倒是冷靜睿智。

不慍不火,心平氣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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