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堂哥的呼吸急促,似乎要因為斷氣掙扎的力度也在減小。
他鬆了力道。
譽頡是那種生命垂危以後,就會乖乖老實的人嗎?
不是。
當譽擇鬆手時,譽頡的雙手交握。
譽擇騰出一隻手,將譽頡在他眼皮底下偷偷搞的小動作抓出來了。
譽頡被發現了也不臉紅,只是試圖讓譽擇冷靜冷靜:「你看啊,選哥也只是想讓我來說服你和他一起回去……」
譽頡還沒說完,就感受到脖子處的力道突然加重。
他拍拍譽擇,看著譽擇充滿戾氣的眉眼。
「給你一次機會,好好說話。」
譽頡回顧在荒原星的日子。也沒有找到自己對譽擇做過什麼過分的事。
「你是說那次我搶你車裡的礦石?後來我不是還給你了嗎?」譽頡思來想去,只想到這一點。
譽擇按住譽頡的喉嚨,指尖抵在腺體的位置。譽擇的指甲被修剪得整齊,不是很尖銳。面對Omega脆弱的腺體,一點點的指甲也能讓人感受到痛苦。
譽頡的表情變得猙獰。他只能屈服於自己的恐懼。他玩不過由Beta二次分化為Omega的譽擇。
譽頡不說這件事,他早就忘記這事。
譽頡提的搶奪礦石,的確對譽擇的影響很重。為此,他在監獄裡受過最嚴重的傷。當時的監管以為是他堅守自盜,將礦石轉移走了,所以對他沒有容忍,直接上刑具逼供。譽擇抗住了。熬過刑罰後,整個人不吃不喝,在病房裡搶救了三天。
譽擇當時想不明白,礦石為什麼會不見。直到在譽頡的房間裡看到他親手敲下的礦石。
只是因為譽頡的當日礦石數量不達標。他就拿走了自己采的所有礦石。
譽擇如果連這點氣都只忍氣吞聲地受著。那譽頡可真就把譽擇當冤大頭了。
自從住院三天以後,譽頡的小動作收斂很多。也不敢在明面上讓人看到他在欺負譽擇。
譽頡在監獄裡的生活過得也不順利。尤其是每天都在害怕自己的Omega身份被拆穿。
殊不知,他本可以不用承受這些害怕。帶給他害怕的各種事件,都是譽擇精心策劃的。
包括譽頡離開荒原星前,最後一次受傷。也是譽擇做的。
譽擇拿出一把槍,抵在譽頡的太陽穴。
這把槍,是樹悅留著給他用來防身的。
她告訴他,如果遇到生命危險,就毫不猶豫開槍。
至於一切法律後果。
譽擇還記得樹悅把槍給他時,說過:「你只管開槍,如果被通緝了也沒關係。我們可以去混沌領地。」
混沌領地不屬於帝國統治,而是罪犯和逃亡者的天堂。
「記住,你活下來比什麼都重要。」
樹悅說出這句話的神情,不像是在開玩笑。也就是說,他真的可以不計後果開槍。
樹悅不介意和他一起奔赴未知。
需要解決嗎?
堂哥身死這件事……其實很好瞞天過海。
不不不!冷靜一點!
他控制住自己的情緒,手指敲了敲槍管,冷冷道:「需要我再幫你好好想想嗎?」
譽頡當然知道不能再激怒譽擇,否則譽擇瘋起來,他的小命都要不保了。
「我想,我立刻想!」譽頡的腦子快速轉動。=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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