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作流暢,一氣呵成。
雪莉娜打了個顫。
洛克蘭已經拽著她的睡褲和內一衣,一起往下扯了。
雖然已經預料到他毫不溫柔、急躁的行為,但清晨9點、明媚燦爛的陽光透過輕薄窗紗,映照在她白皙的腿上時,她還是感到羞恥,掙扎著想要逃走。
「……還要拉上遮光簾。」
即使家裡只有他們,但這麼羞恥私密的事情讓她沒有安全感,她需要一個密閉黑暗的空間,將自己藏起來。
「不要。」洛克蘭立即拒絕了,「太黑了找不到。」
上次完全在黑暗中,他沒看也沒摸,全憑感覺。
現在敞開在陽光下,他清晰地看到她瓷白的雙腿是如何被照得發亮,內里泛起粉色的粼粼水光。
他伸手,用手指輕輕揉開。
她瑟縮了下,努力控制不去躲避,床單被洇濕了一團,因為信息素,難以控制。
淚眼朦朧中,她看到他沐浴在陽光中,小麥色的肌肉輪廓清晰,如同大理石雕像般雄健美好。
「我也只有一次經驗,而且還被你瞎折騰。」他解釋著,耳朵有些紅,不知是不是被陽光曬的,她好想摸摸看。
這種想法令她感到羞恥,故作冰冷,「不用和我說這些,我不關心。」
婚前她沒有調查過洛克蘭的戀愛史,只確認結婚時他是單身。
可到底還是想要一個乾乾淨淨、徹底屬於自己的人,哪怕他只是個工具。
所以他的解釋還是讓她滿意。
然而洛克蘭聽到她的回答,忽然沉下臉欺負人,她控制不住抬起腰肢,又落下,春雪終於融化成一灘軟水。
雪莉娜不知道哪裡惹到他,沒有任何緩衝,就這樣被手指刺激地頭腦發昏。
灼熱的呼吸覆上來,他追著她的香唇。
「我的初夜初吻都是你。」還有初戀。「你呢?」
雪莉娜轉頭躲開。
洛克蘭咬住她的耳朵,低沉的氣音灌進來,「為什麼不能親?我刷牙了。」
她氣喘吁吁地回答,「只是信息素就好,不用接吻。」
包括做這種事,也是為了更方便標記獲取信息素。
「只是信息素就好……」他將這句話含在嘴裡念了一遍,忽然笑道,「那為什麼之前你要主動親我?」
「什麼時候?」腦袋渾渾噩噩的,但她記得,上次也是他主動的吧?而且也是強吻,實在躲不過去了。
「就是那次在淋浴房。」想起往事,他的呼吸急促,嗓音曖昧,「是你先親我的。」
淋浴房?
雪莉娜的腦海中浮現出一串陌生的畫面:朦朧的水汽、交纏的少年少女,唇舌交疊時呼出的白氣……
她搖了搖頭,像是要把這段記憶晃出去,又好似在否認。
「我不記得了。」
「不記得了?」洛克蘭有些吃驚,又咬牙惡狠狠地說,「你騙人。」
再次吻上去,又被躲開,他氣惱地咬住她的下巴,印上齒痕。
看來她是怎麼都不願意給親了。
算了。
他哼了一聲,放過上面那張嘴。
抽出手指,吻了上去。
舌頭靈活地頂開兩瓣唇,肆意掠奪攪弄。
雪莉娜快要被逼瘋了,想要推開他,但完全沒有反抗的餘地。
沒過多久,她顫巍巍地哭出來,將床單都弄濕了,洛克蘭慢條斯理地起身,褪下長褲,重新捏著她纖細的腳踝分開。
她望著他繃緊的側腹,這時候居然想起來,他腰上有舊傷。
「你躺下。」她有氣無力地嚷嚷,「我來。」
洛克蘭不屑地瞪她,「就你?能行嗎?」
雪莉娜其實根本不想動,但她看不慣他逞強還居高臨下的嘴臉,嘲諷道,「那也比你厲害,誰像你,上次用一下腰傷就復發了。」
「腰傷?什麼腰傷?」
「你別裝了,艾麗絲都和我說了。」
「艾麗絲?」他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了,「早就提醒過你不要相信她的鬼話了。」
他邊說邊掐著她的腰肢猛烈進攻,「你大可以試試看我的腰行不行。」
雪莉娜差點驚呼出聲,氣喘吁吁地罵他,「混蛋!」
可能上次攝取的信息素不夠,這回發熱期足足持續了一周。
洛克蘭專門請了假照顧雪莉娜,從早到晚,她的腳幾乎沒有接觸過地面。
大部分時間都在床上度過,連吃飯也是,清洗是洛克蘭抱著她,放在洗手台上,細心舔乾淨。
她頭一次知道原來洛克蘭可以這麼聽話這麼溫柔,就算後來忍不住真槍實彈地做了,她覺得不舒服,他也立刻就停,從來都只顧及她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