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樣一來,穗歲就不太好意思再下口了。
「我不疼,受不了就咬吧。」
穗歲咬唇,伸手想捏黎岄腰間的肌肉,但完全捏不起來。
受不了什麼?誰受不了了!
可這手一貼上去,穗歲就有些捨不得挪開。
真是美色蒙心啊,穗歲在心中唾棄自己。
還沒從方才的餘韻中緩過來,她就又管不住自己的手了。
可是……這真的是黎岄嗎?
穗歲白著張臉問:「殿下從哪裡學的這些!」
她都不明白他對自己做了什麼,就被帶著捲入了全新的世界裡——問題是黎岄是怎麼知道能這樣做的?
穗歲從前就自詡沒吃過豬肉,在孽海里也見過無數次豬跑了。鮫魔重/欲又沒有什麼自控的意識,做這些事就沒有避著過別人,因此她什麼花樣沒見過?
可哪個鮫魔不是單刀直入主題,她還真沒見過這樣的!
穗歲越想越急,又伸手在黎岄腰間掐了一把。
「癢。」黎岄說了句,卻並沒有阻止穗歲的動作,隨後溫柔地解釋道,「兄長給了我很多書。」
「什麼書?」穗歲條件反射地問。
她看著黎岄唇邊淺淺的笑,這才反應過來,嗔怒道:「你……你們怎麼交流這種東西!」
連沒法沒天的鮫魔之間都不交流這個的!
「不能交流嗎?」黎岄坦蕩地求問,「為什麼?」
穗歲:「……」
穗歲一想到剛才的事就面紅耳赤,可一見黎岄神色如常,她又覺得落了下風,硬著頭皮問:「您不是已經找回七情六慾了!都不會覺得羞嗎?」
她都要忍不住懷疑是不是她當時哪個流程沒做對,沒給黎岄恢復完全了。
「可這樣能討你開心。」黎岄看著她嘴唇上淺淺的齒痕,手間又要有動作,「只要你喜歡,我天天都可以……」
穗歲連忙求饒:「不用了,別再來了。」
眼看著黎岄似乎在認真思考她是真的拒絕還是純粹在害羞,穗歲眯了眯眼,反客為主,伸手探下,然後在他耳邊吹了口氣:「殿下,我想要的是你。」
黎岄垂著眸,撐在穗歲身邊的手臂緊繃起來。
「但不許蒙我眼睛。」穗歲見他要施法術,抗議道,「您為什麼總不讓我睜眼,什麼都看不見,心裡怪不安的。」
「你說的,看著我的眼睛會害怕。」
可他想仔細看她的每一處表情,就只好自作主張替她把眼睛蒙上了。
「現在不怕了。」穗歲湊上去親他,「我也想看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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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穗歲才知道黎岄說的「很多書」,到底是有多少,以及這麼些書究竟教了他什麼讓她力不自勝的東西。
穗歲覺得當初嫌棄黎岄的床太硬屬實是自添煩惱,如今這張床倒是夠柔軟了,可她整個人陷進去,根本使不上力。
使不上力的也不止她一個人,這柔軟的緞子讓黎岄很難掌握好速度,卻意外地能進得很深。
於是他一動穗歲就忍不住哭,可停下來沒多久她又埋怨他故意折磨自己。
黎岄似乎也不知道該拿穗歲怎麼辦,只是溫和地看著她,然後給予她一切反應的回饋。
穗歲內心也同樣被磨得七上八下,最後實在忍不了了,不顧羞赧難當,抽搭著說:「您就……您別管我說了什麼!」
推拒的話都是無意識的,他怎麼可以這時候聽她的!
可穗歲卻聽見耳邊傳來一聲若有似無的輕笑,隨後那笑聲的主人就再一次掌控了她的一切。
穗歲一根手指都抬不動的時候,心裡恨道:原來黎岄是真的在故意「折磨」她。
「您騙人,我後悔了,我要出去住。」穗歲靠在黎岄身上,就這他的手喝了兩口溫茶,懶懶地耍起無賴。
「我騙你什麼了?」
穗歲說不出口。
「我倒是又發現了你騙我的東西。」黎岄把茶盞放回去,一下下溫柔地撫摸著穗歲的長髮,沙啞著聲音說,「你不是說你知道兩情相悅之人做這樣的事,該是多麼暢快溫存的嗎?」
穗歲本來被他的手摸得很舒服,忽然侷促地抬頭,不明白這時候黎岄翻這舊帳做什麼。
「可你看著一點都不知道怎麼應付這樣的事。」
「……」穗歲抓著被子,往上蓋住了臉。
黎岄問道:「我們如今算兩情相悅嗎?」=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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