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漁道完歉她就要退出去,連珩玉叫住了她:「上次和你一起來的陶局……我們去看守所的那天……她會來嗎?」
「不太會。」夏漁回答,「她最近好像很忙。」
很忙啊,那沒事了。
「雖然她不忙也不會來。」
「……」
說到這裡,夏漁又坐了回去:「你看起來很喜歡陶局的樣子,這是為什麼?我很好奇。」
「孩子愛母親需要什麼理由嗎?這是本能。」
「兒殺母的案例很多。」
「……」
「而且你弟弟對陶局也沒有什麼感情的樣子。」
「他沒讀過書,不算在內。他被馴化成功了,腦子裡只有殺人。別看他嘴上說著喜歡你,要和你結婚,心裡其實很想殺了你。」
「我懂了,你嫉妒你弟弟?」
連珩玉不解:「你這是從哪裡得出的結論?」
「每次我說什麼的時候,你總要拉他出來踩他一腳,以此來證明你自己。」
「……」
連珩玉被說得啞口無言。
明明她很遲鈍,在這方面卻有種驚人的敏銳。他確實一邊看不起連行珏,看不起後者腦子空空;一邊嫉妒連行珏,嫉妒他除了執行命令外什麼都不用想。
不像他,懂得的太多,顧慮也太多。
所以在得知連行珏有了自己想殺的人之後,連珩玉才會如此震驚。
夏漁固然很厲害,但連行珏不該有自己的想法,更不該想要和她在一起。
當一個腦子空空的人忽然裝滿了除了命令以外的東西,那種滿足感令人無比嫉妒。
夏漁:……不是吧這您也嫉妒?
「你們不是雙生兄弟嗎?你們應該相依為命才對。」
「呵呵。」
「?」
夏漁一拍桌子:「不要給我陰陽怪氣,我告訴你攝像機沒開。」
最煩兩種人:一種是謎語人,一種是陰陽人。
連珩玉很想再次呵呵,但他知道只要敢呵夏漁就敢打人,他只好咽下去。
他安分了,夏漁接著問:「既然你對相依為命的弟弟都是這種態度,那你為什麼這麼喜歡陶局?」
防止他又打算用不著邊際的話來搪塞她,夏漁繼續拍桌子:「我警告你哦,攝像機沒開。」
連珩玉突兀地笑出聲來。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夏漁這副模樣他就想笑,他坐直了身體:「你先回答我的問題吧。你的父母死於火災,但是明眼人都知道,他們本可以不用死的,只不過因為老闆的違規操作才葬送了他們的生命。但因為老闆有錢,他付了點錢就打發了你家人。你從小在福利院長大,受盡了冷眼,為什麼還會養成這樣的性格?你不應該覺得這個世界很糟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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