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人搓手:「警察同志,你們還想了解什麼?」
陳寄書看了一眼夏漁,問:「夏有容和夏守仁,你們對他們兩個的了解有多少?」
工人頗覺詫異,這兩人都死了十多年,警察為什麼會突然問到這個問題?
龔淄見自己的猜測被採納,挺起胸膛:「警官懷疑夏有容的兒子可能參與其中。」
「兒子?夏有容只有一個女兒啊。」工人撓頭,「那姑娘能活到現在估計也有20多歲了。」
女兒?龔淄震驚,那誰給他打的電話?
「夏有容和夏守仁都是好人,可惜好人不長命。幸好韋圭七年前也死了,算是一點慰藉吧。他們的女兒,應該是叫「小漁」?那姑娘也是個福薄的,小小年紀就被送去福利院。福利院雖然不會苛待小孩兒,但那孩子從小就挑食,真虧她父母能把她養得那麼圓潤。」
她挑食嗎?她明明什麼都吃。
夏漁問:「他們葬在哪兒?」
「他們村的墓地里?我們也不太清楚。」
夏漁記下了村名。
兩人繼續詢問了其他工人,沒有得到其他線索後,就回到了警局。
傅松聲剛打完電話,招呼他們兩個:「你發來的兩個電話號碼,一個是鍾靈市的外賣員,證實了是龔昶前妻的表侄錢標,我和任隊說了,明天去他那邊找錢標了解情況。」
說完,他頓了頓:「另一個號碼是個混混,我打過去他就掛我電話,所以我把他帶回來了。」
被帶回來的混混無語:「拜託,你開口就說你是警察,我能不掛電話嗎?」
傅松聲:「所以你做賊心虛,我把你帶回來有問題嗎?」
混混:「……我就偷點東西,不至於進公安局吧。」
「找你了解一下情況,你別擔心。」
傅松聲把混混的手機拿出來,翻到某一個通話記錄:「15號下午,你為什麼會撥打這個號碼?」
混混迷茫了一下:「我沒打啊。」
「這不是誤撥,你打了兩三個對方才接。」傅松聲讓他再想想,想好了再談。
「我想起來了,那天下午有個男的說要借我的手機打個電話。」
混混意識到問題有點嚴重,他趕緊撇清自己:「那個男的給了我五十塊錢,我就給他了。」
「你不怕他用你的手機搞詐騙?」
「嗐,他身上穿的都是名牌,我認得,他沒必要騙我的錢。」
「你還記得那個男人的長相特徵嗎?」
「記不清了,比較高吧,身形偏瘦,感覺有點陰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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