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及著陶局在場,夏漁沒有直說項逢的名字:「他有沒有留下什麼東西?」
「他們留下了很重要的東西。」張局說出了她想要的答案,「你們只需要找到誰是任凡資案的兇手就行了,剩下的交給我們。」
只需要找兇手啊,那還不簡單,夏漁說:「已經找到了,就是新來的那個教授。」
張局毫不意外,他能猜到是許燕洄——後者太高調了,就連項逢都知道他要動手。
「既然如此,就先擱置吧。」
「?」
夏漁不幹了:「都知道兇手了,怎麼不去抓他?」
真是跟松聲說的一樣啊。
張局示意她過來一點:「你知道莊合案為什麼也要轉給別人嗎?」
不等她回答,他接著說:「因為涉及到了整條產業鏈,牽一髮而動全身,擱置是為了之後一同算帳。」
「那要等到什麼時候?」
「他們留下了很重要的東西。」
張局重複了一遍剛才的那句話,他起身:「等會兒有會議,你提醒一下松聲,讓他別忘記了。」
「有行動?」夏漁嚴肅著臉問。
「不是行動。」張局說,「只是我不能讓他們三個死得太過悄無聲息。」
從辦公室出來,夏漁琢磨了一會兒。他們三個指的應該就是葉天明,尹秀麗還有項逢,他們當時會死……難道是為了保護重要的機密?
話說回來,陶局為什麼也在?難道她也是張局江姨小隊的一員?
不知道張局要做什麼,但這種事情肯定要保密,夏漁就沒有多問。
走到半路,正巧碰到傅松聲,傅松聲剛從一隊那邊過來,他有話要對夏漁說:「柯隊剛才告訴我一件事,項姐根據項逢身上的槍傷推測出了子彈型號,和殺害葉警官和鍾市長的子彈型號一致。項姐給了槍型的大致範圍,她個人傾向於就是同一把手槍。」
也就是說,兇手是同一個。
「我就知道他那天出現在觀景台是為了重返現場享受自己的傑作!」
很多殺人兇手都會回到案發現場,裴晏初大概也是這樣。不然他沒事幹跑去觀景台幹嘛?他又不是去看爆炸的,畢竟他覺得婚禮會暫停,爆炸也炸不死什麼人。
不過既然裴晏初都出手了,那就說明項逢真的留下了重要的東西。
傅松聲臉色也凝重起來。
裴晏初不同於其他人,他是裴家的孩子,沒有確切證據他很容易被放出來。
「果然最好的辦法就是釣魚執法。」夏漁肯定地點頭,「想個辦法讓他想殺我,到時候你在那裡蹲點,看到他出手就把他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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