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褐鷦做的飯馬馬虎虎,不如她歷代的廚子,但他有個好處,他還有成長的機會,那幾個廚子就沒了。
蘇褐鷦做在她的旁邊,他悄悄給她遞了一碗糍粑:「只能做幾個,不夠分我就只給你做了,你趁熱吃了。」
「謝謝。」夏漁打算留著晚上吃,畢竟這裡不能點外賣,大半夜搞夜宵又不好意思。
吃完飯,蘇褐鷦又自告奮勇去洗碗。寧隨舟過意不去,哪有讓人既做飯又洗碗的。
「我愛勞動,勞動最光榮。」蘇褐鷦振振有聲,「之後這種勞動就都交給我,不用輪流來。」
圖窮匕見。
蘭歸鷺看向夏漁:「新來的那幾位是?」
夏漁給她介紹了一遍,蘭歸鷺蹙眉:「甄耀祖和宮橙橙是情侶?但我怎麼看到宮橙橙和雲東東在接吻?」
當時她推開門,轉個彎就看到了那兩人在旁若無人地接吻,她不知道誰是誰,但聽到女生說:「雲東東,我有點害怕。」
雲東東繼續親吻宮橙橙的嘴角:「別怕,只是恰好遇到警察而已,而且她一臉天真,能看出什麼來?」
聽完蘭歸鷺的轉述,夏漁一臉篤定:「果然,我就知道他們有問題,他們一定犯了事,所以才會怕警察。」
新來的陌生人略過不提,蘭歸鷺問:「你有在你的房間發現紙條嗎?」
「我還沒進去過,怎麼了?」
「我在床頭櫃發現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一首童謠。」蘭歸鷺把那張紙條給夏漁看。
上面是列印出來的一段話。
【大螃蟹,沒尾巴,不會走,橫著爬。八隻腳,尖又尖,兩把鉗子手裡拿。】①
看起來只是一首兒歌。夏漁想不通,她直接上樓去看。
在拐角處,她看到了宮橙橙。
這次宮橙橙和賈征站一起,她面露猶豫:「今天你就別找我了,你和雲東東住一起,我擔心他會發現我們的事。」
賈征不太高興地答應下來:「好吧,但是你也不可以和甄耀祖做。」
「當然不會。」
夏漁保持沉默。前進還是後退,這是一個問題。
宮橙橙先發現了夏漁,不過她不是很在意,她覺得夏漁和她是同類人。
她讓賈征先走一步,等只有她們兩個人之後,她雙手合十:「夏小姐,你是怎麼讓他們和睦相處的?」
宮橙橙感覺她的三個好友都對她的行為有所感知,她急需想辦法平衡他們之間的關係。她閱人無數,看得出來外面那幾個男的都不是什麼善茬,能遊走於他們之中的夏漁的段位一定很高,於是她想要向這位警察小姐取經。
夏漁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她不懂宮橙橙為什麼會問這個問題。他們之間也沒有矛盾,為什麼不能和睦相處?
這個可能是獨門訣竅,不足為外人道也。
宮橙橙退而求其次:「或者就告訴我不讓他們怪我的辦法,他們打生打死也無所謂。」
這題她會。夏漁露出自己的肌肉:「因為我超能打,他們都打不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