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是檀淮生那種類型的男人,穿起裙子來只會不倫不類,他還是適合他的無袖馬甲背心。
許燕洄沒有羞恥心那種東西,他還提起裙擺轉了個圈:「不好看嗎?」
她的眼睛要瞎了。
夏漁快步離開,但不忘記帶上另外兩人,這兩人都不能死了。
一行人去另一邊找到檀淮生,他正拿著箭矢比劃該從哪裡串進去比較好。
看到他們,他的眉毛微不可察地挑了挑,隨即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問:「你們怎麼來了?」
「炸彈被我拆了,這人你還是留著先別殺吧。」夏漁勸他,「寧隨舟也不打算死了,你倆是朋友,你不想進去陪陪他嗎?」
檀淮生:「……」
是好朋友就一起坐牢嗎?
他看向寧隨舟,不是,來之前你不是信誓旦旦想把所有人拉下地獄嗎?怎麼突然改變主意了?
寧隨舟沒有提到他們之間的對話,只是說:「她拆掉了炸彈。」
背調出錯,她居然會拆彈。檀淮生不記得警校會教這種東西。
鄔伽不能移動,甄家父子同樣,他們就先把這三人留在密道里,先上去看情況。
雪已經停了,救援應該快來了。他們不擔心他們的情況無人知曉。
他們中的一些人失聯後,焦急不安的另有其人。
幾人去到一樓客廳,除了屍體和司時景沒有別人,門外有細微聲響。
打開門出去看,蘇褐鷦正在搓著繩子。
雖然手搓繩子不現實,但他們不可能幹等著,總要想辦法的,蘭歸鷺想可以用繩子盪過去或者下到懸崖底下。
看到夏漁帶著人出來,蘭歸鷺知道這是搞定的意思,她莞爾:「恭喜你完成任務。」
「我就說肯定沒問題。」
了解完蘭歸鷺他們正在做什麼後,夏漁數了數人,就連丘封都在,沒有缺人。雖然有的人在裡面躺著,但起碼這一刻他們全員到齊了。
蘇褐鷦手都搓紅了,他起身看夏漁,順便看看消失的弟弟。
這一看不得了,他發現老弟的臉上有傷,他大驚:「你被人打了?誰幹的?」
蘇嶼抬手碰了碰破皮的唇角,他沒什麼感覺地說:「被發狂的動物攻擊了。」
發狂的動物。
好耳熟的說法,當初許鶴泠好像就是這麼說的,「家養的動物發狂了」,說的應該就是許燕洄。她記得裴晏初也在,這兩人當時不會是在互毆吧?她的老同學簡獲給他們望風。
話說許燕洄是見誰都要上去招惹一下嗎?之前段淞墨在大廳坐得好好的,他都要過去說幾句——這可以用段淞墨是他的屬下來解釋。蘇嶼和他無冤無仇,他做什麼要打人?
夏漁看向換好衣服出來的許燕洄,他這回穿得正常多了,但司時景充滿藝術氛圍的衣服還是和他不搭。
被夏漁看著,許燕洄給自己喊冤:「他先挑釁我,我可不是什麼垃圾都能放在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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