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好好待在將軍府,又回來做什麼?」
「哪有讓夫君獨守空房的道理?」
謝京澤看著本該在將軍府的聞晏,在心裡輕嘆了一聲,也做不出在大半夜把人趕出去的事。
不是他不願和聞晏親近,實在是此人太會恃寵而驕,對他態度好一點就會順著杆子往上爬,黏人得緊。
前些日子摸摸手就能讓他開心一陣,現在親一下都不能滿足了,再這樣縱容下去只怕一發不可收拾,自己這樣的身體哪能同他夜夜笙歌。
謝京澤雙眉微蹙,對上那雙故作可憐的狗狗眼,最終無奈道:「下不為例,今晚不能做多餘的事。」
聽到謝京澤同意他留下來過夜,聞晏雙眸一亮,若是身後有尾巴的話此刻一定搖得正歡。
不過什麼算多餘的事呢?
他試探性地吻上那修長的脖頸,見沒被拒絕,又往鎖骨上的那顆紅痣上親了親,最後叼在嘴裡又舔又咬。
謝京澤現在覺得聞晏不該是狐狸精,該是只犬妖,而自己就是塊極其誘人的肉骨頭。
他推開埋在自己脖頸間的腦袋,冷聲道:「別舔了,睡覺。」
聞晏心虛地看了眼那張冷臉,乖乖抱住謝京澤,愣是把比他壯上些許的身子塞進了他懷裡。
半夜,謝京澤臉色慘白,渾身發燙,儼然一副舊疾復發的樣子。
聞晏從睡夢中驚醒,他見謝京澤這樣也顧不得多想,凝聚妖力就往他身上輸送。
同樣的事在這幾年來他已經做過無數次了。
謝京澤身體先天不足,倘若沒有他妖力護著,怕是早該臥病在床命不久矣。
伴隨著妖力的消耗,聞晏的狐耳和尾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來。
還不等他收回去,就看見本該昏迷不醒的謝京澤睜開了雙眼。
他臉色刷的一白,心道:完了,子淵知道他是狐妖了。
看見眼前人頭頂上的狐狸耳朵,謝京澤先是一愣,然後感知到自己異樣的精力充沛,一下子就猜到他這是在做什麼。
察覺到與自己緊挨著的肌膚猛地轉涼,再看向那張寫滿惶惑的臉龐,他哪裡還能不知道聞晏此刻的心情。
他輕嘆一口氣,伸手拉過那隻緊握成拳的手,他柔聲說:「我還想著你什麼時候會坦白身份,沒想到是今天。」
聞晏雙眸猛地睜大,他難以置信地看向謝京澤,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在他面前露了馬腳。
謝京澤難得見聞晏臉上露出這樣的神情,他嘴角微微上揚,目光溫柔如水,「你幾年前來給我治病的那次,我就看見你的耳朵了。」
聞晏先是迷茫地眨了眨眼,後知後覺地想,子淵知道他是狐妖了也不害怕,這真是太好了。
那立起的耳朵和身後左搖右擺的尾巴將主人的好心情暴露無遺。
看得謝京澤的指尖也跟著痒痒,他抬起手摸了摸那雙紅耳朵,雙眼微眯。
好軟,果然和他想的一樣好摸。
聞晏抖了抖狐耳,不知道事情為什麼會發展成現在這樣。
子淵能接受他是狐妖是好事情,可為什麼不准他把耳朵收回去,甚至還舔咬他的耳朵。
聞晏被咬得整個人癱倒在謝京澤的懷裡,他雙眼迷濛,唇齒間不受控制溢出嗚咽聲。
謝京澤玩夠聞晏的狐耳,視線落在那根被他忽視已久的尾巴上。
那尾巴顏色生得好極了,蓬鬆著垂在身後,看上去手感很好的樣子。
他順著尾巴末端往下摸去,只見聞晏身體猛地一顫,抓著自己衣物的手臂繃緊。
「尾巴不可以」
聞晏眼尾染上一抹嫣紅,一隻手向後伸去,想要從謝京澤手上救出自己的尾巴。
「嗯?」
謝京澤躲過那隻手,好奇地又揉了一下那根尾巴。
聞晏拽著衣物的那隻手收緊,像要快融化成液體一般只能靠在謝京澤身上才能坐穩。
他放棄了救回尾巴的心思,紅著耳根把臉埋在眼前的脖頸間,放任尾巴被人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