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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來,祈戰收回成命的可能性便更低了。

大臣們互相使眼色,誰都沒個主意。

倒是司徒瑾直勾勾的看向南溪,義正言辭道:「八皇子殿下可否知道陛下執意封你為齊肩王一事?」

「封他國皇子為齊肩王歷朝歷代都不曾有過先例,這若是當真落實,傳到民眾百姓耳中,只怕是要指責陛下昏庸了。」

他深知祈戰勸不動,便想著從南溪這裡入手。

他與南溪不算太熟,但平日裡在御書房與祈戰議事時,南溪大多數時間都在場,所以對南溪的品性也有幾分了解。

南溪並非那種在乎虛名的人,若是能說動他,說不定他有法子讓祈戰收回成命。

南溪作為既得利益者,司徒瑾其實也沒敢抱太大的希望,只當是死馬當活馬醫。

祈戰十分不悅他的做法,眼神一凜就要開口呵斥,卻讓南溪扯著衣袖強行拉了回來。

祈戰低頭看著南溪,用眼神問他為何要阻止自己發難,南溪朝他搖頭示意稍安勿躁。

祈戰抿了抿唇,到底是沒吭聲。

南溪接著桌案的遮擋,反手握著祈戰的手掌無聲的安撫,而後反問司徒瑾:「不過是封個齊肩王罷了,左相為何要阻止呢?」

司徒瑾看他這副神情就知道當真沒有迴轉餘地了,他心下一沉,還是想試著掙扎一下。

他鏗鏘有力的說了很多,各方各面的全權否定了封王的可行性,甚至上升到南溪若當真封了王,恐會使朝廷根基動搖,祈戰失信於天下。未了還質問南溪:「常言道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八皇子敢對天發誓心中無異嗎?就算此時沒有,您又能保證日後也沒有嗎?」

「封你為齊肩王絕無可能,今日老臣就是一頭撞死在這兒也要攔著陛下下旨!」

他說著站起身,一臉悲憤的看著南溪祈戰二人,當真轉身衝著紅漆樑柱就撞了過去。

「左相!左相別衝動啊!」

大臣們七手八腳的拉著了他,好險拉了回來。

祈戰冷眼看著這齣鬧劇,嗤之以鼻:「都別攔著他啊,讓他去撞。孤不會收回成命的,誰來都沒用。」

南溪再次扯了他衣袖讓他別說話,省的真把一把年紀的司徒瑾刺激得再次去撞柱子。

他壓低聲音對祈戰道:「陛下先別說話,讓我來。」

祈戰挑眉不置可否,南溪知道這是答應了。

他起身走到司徒瑾面前:「左相不同意無非是擔心我掌握了實權後禍國殃民,可左相有沒有想過,我一無晉國的兵權無法調動軍隊,二不參與朝廷政務,三無朝中勢力,就算是齊肩王也不過是空有一個好聽的名頭罷了,您有何好擔心的?」

南溪所說的都是實話,司徒瑾一想,有些動搖了。

祈戰這時插嘴道:「孤一開始是準備封南溪為後,此後除他以外不再納妃,只是南溪沒同意孤才要封王。若是各位大臣實在無法接受孤封他為齊肩王,那孤只好封后了。」

「若是連封后也不成,孤便立禪讓書,將皇位傳給八皇子。」

「是封王還是封后,亦或是禪讓皇位,眾位愛卿自己選吧。」

祈戰接連幾個王炸砸下來,可把大臣們本就被刺激得不輕的心臟直接轟碎了。

他看似給了選擇,實際上卻一點選擇的餘地都沒有。

南溪身為男子,若當真封他為後獨寵他一人,陛下就相當於斷子絕孫了,這皇位還如何傳下去?難道還能指望兩個男人能生出個孩子來不成?

至於禪讓皇位那更加是萬萬不可。

如此這般計較衡量下來,竟然是封王最為靠譜。

司徒瑾被打擊得不輕,他直言自己老了管不了那麼多事了,連禮都沒行,失魂落魄的轉身就往御書房往走去。

其餘大臣見連司徒瑾都不管了,面面相覷過後,都只能認命的接受了現實。

他們紛紛向南溪跪下,心有戚戚焉:「臣等見過齊肩王。」

祈戰眉飛色舞:「早這樣不就好了?」

於是封王一事就此蓋棺定論,聖旨是當場擬好的,於第二日早朝時宣讀。

祈戰將聖旨交由陳留收起,也沒管如孀考妣的大臣們,領著南溪就往御書房外走去。

封齊肩王一事果然引起了軒然大波,尤其得知被封的人竟是當時人人都不看好的南溪後,更是驚掉了不少人的下巴。

人人都在議論南溪到底給祈戰喝了什麼迷魂湯,竟哄得祈戰冒天下之大不韙封了他齊肩王。更有人開始質疑祈戰,大罵他昏庸無道,不配做晉國的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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