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為了證明,他不是白眼狼嗎?
「咳……」
五皇子吐了一口血,這一紮,諸盈煙用了十二分的力道,只求殺死諸尋桃,
哪怕是五皇子,這傷勢亦是避不了,重極了。
「你不必愧疚,一命還一命,你救過我一命,今天,我還你了……」
諸尋桃的臉上寫滿了「不承認」三個字。
諸盈煙這個禍害是五皇子自已認錯人要娶的,沒有五皇子瞎摻和,
哪怕諸盈煙心裡恨她恨得要死,但到底沒有親自動過這個手。
不是五皇子今天安排的這一出接一出的鬧劇,搞得大家身心俱疲,注意力被分散。
憑區區一個諸盈煙,怎麼可能靠近她?
不需要蕭景湛出手,蕭魚都能從暗處及時出現,把諸盈煙搞定。
所有的禍都是五皇子自已闖的,這筆帳,怎麼能這麼算呢?
「你刺殺了我好幾次!」
就這「好幾次」,五皇子想一次算清,天底下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情。
「五皇子在哪兒?」
御醫匆匆趕來,滿頭大汗,看到五皇子之後,直接跪下來,替五皇子處理傷口。
可當他看清五皇子身上的傷之後,大驚失色:「五皇子……」
「夭夭……」
蕭景湛的驚呼聲和御醫幾乎是同一時間響起的。
五皇子因傷勢過重,亦如當初的諸定興,昏迷不醒,生死不知。
諸尋桃則因為身懷有孕,又連番受了刺激,體力不支而不醒人世。
五皇子和諸盈煙的這場婚事,還是以鬧劇收場,新郎、新娘,無一人完好,
兩人當天流的血,比他們穿在身上的吉服更要鮮艷刺目,叫人難以忘記。
山中不知時日過,人間悄然已半年。
諸尋桃藉著養胎的名義,拒絕任何人的探望,永靖侯府又恢復了以往的習慣,不怎麼參加宴會,更不舉辦半場宴會,與朝中各大臣保持著一定的距離,絕不讓往來過密的現象出現。
「嫂嫂,你這肚子是真的大啊。」
蕭覓珞小心翼翼地扶著諸尋桃,好奇地問道,
「嫂嫂,你如何低頭,還能看得到自已的腳嗎?」
這肚子,該都擋住視線了吧?
諸尋桃輕扶著自已的腰,露出一個苦笑:
「女人一次懷一個肉疙瘩就已經很辛苦了,更何況,我肚子裡有倆。」
懷孕的苦頭,諸尋桃表示,自已吃過一次,實在是不想受第二次了。
在確定肚子裡懷的是兩個小崽崽之前,諸尋桃就跟蕭景湛商量過,不論男女,她只生這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