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被固在他的懷中,宋寧寧生了些惱:「我姓宋,他要是真能復辟大周,我名正言順,難道不比去什麼墨國更好?」
聽到這話,厲川托起她那處柔軟,大手一揮,將筆紙研墨掃至一旁,將人放在了桌上。
「啊!」
宋寧寧被他這般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得一顫,剛剛雙手撐住桌面,穩住了自己的重心,對上他的眼,一時只感到他身上帶了些迫人的氣勢,一瞬不瞬地看著她。
「這片土地之上,倒也曾有皇后為帝的歷史,可她卻沒能將這位置傳給女兒。」
厲川俯首,更是靠近她的粉唇:「可知為何?」
他依舊若往日那般的俊朗動人,可不知為何,往日那股不可褻瀆之感悄悄變了味,更帶了些誘惑,讓人想將他眼中的強勢變為難耐時的渴求。
...想要看他求著自己,求著自己給他。
「...為何?」宋寧寧咽了咽口水,此刻,腦中有些空白,只能順著他的意思往下。
「因這根深蒂固的思想,女子掌權不易,還要將權利系在可能嫁入外姓的女子身上,你覺得那些浸染朝政多年的老古董麼,可會同意?」
「大周的皇姑母,恐怕待你那侄兒長大,就要小命不保了。」厲川說著話,更是朝著她的粉唇靠近。
宋寧寧本是撐著自己身子的,此刻突然鬆了手,掛在了他的脖頸上,後者眼中划過驚訝,但很快,燃起了灼燙的欲。
宋寧寧也不扭捏,手臂掛在他身上,兩條纖細也將他困在了身前。
兩人相貼之處,是已經盎然的堅硬,宋寧寧感受著他身子緊繃起來,呼吸也帶著灼熱了。
宋寧寧拉過他,在他耳邊悄聲道:「過把皇帝癮,嘗嘗當皇帝的滋味,嘗嘗各地的小狗們,倒也不枉此生嘛。」
「唔!」
厲川猛地咬上她的肩頭,力道還不小,隔著衣物都能感受到疼。
「你瘋了?」宋寧寧伸手揪他的耳朵,卻被厲川輕鬆化解,他一瞬將人壓在桌上,往上一頂,宋寧寧的腦袋便將剛剛那些掃在一旁的筆墨紙硯全數推了下去。
一時動靜極大,但外頭守著的人卻極有默契的沒有出現,一時殿中,只余宋寧寧加速的心跳,還有厲川有些不穩的喘息。
宋寧寧何時被人這般對待過,一時有些發懵。
「各地的小狗?阿寧倒很是喜歡狗啊。」
厲川冷笑了一聲,手裡勁道更大,竟將她氅衣裡頭的玉白錦袍給撕裂了開。
宋寧寧很快感受到了一股涼意,可身上又是燒灼人的燙,這姿勢不舒服,這桌子硬得勁,她只覺腰背被硌得疼了起來。
「我不舒服!」
宋寧寧皺著眉頭,可厲川此刻心口燒起一股莫名邪火,架著她的纖細,往前一送,宋寧寧那處柔軟竟感受到了燙,還有疼。
「厲川!」
宋寧寧真的被嚇到了,胡亂掙扎了起來。
厲川眼中是壓不住的想要,他抱起她,就著這般相貼的模樣,將她放在了書房後面一處,平日裡小憩的榻。
柔軟的榻面明顯讓宋寧寧放鬆了些許,她心跳得極快,第一次以這種方式被占有,她一時都還未回過神來。
「他們會比我更好麼?」
說著,又是一次強勢,宋寧寧咬著下唇,看著他衣冠齊整的模樣,又看著自己身上早被他剝掉的繁複,看著他的眼中,柔軟跳動,一時只覺體內升起一股說不出是何的興奮...
大周皇室...
糜爛腐朽...
宋寧寧耳邊驀地響起那些話,那些她曾以為的,自己絕不會有如此感受的話。
可此刻,身體早已沉淪於此,她拼命想要保留的清醒也在他的攻勢下節節敗退了下來。
起先的那股疼痛很快消失,浪花滾滾而來,帶著她沉浮,帶著她翻越高山,又再一起潛入深淵。
「阿寧...那些東西會有我好麼?」
宋寧寧閉眼,不敢再看他此刻的,帶著蠱惑的眼睛。
那些東西是什麼?
她腦中只有一波接著一波的震顫,那些東西她都回想不起來是什麼!
見宋寧寧閉著眼,咬著自己下唇,壓抑著自己的模樣,厲川眼中更是燒灼的洶湧,大掌拂過柔軟,然後輕輕撬開她的唇。
於是,那嬌聲便再也克制不住。
宋寧寧驀地睜眼,帶著些惱地看著他。
外頭那麼多人守著,連門都未關,此前怎的沒發現他的膽子竟這般大,臉皮竟也這般厚?
宋寧寧偏過頭去,復又咬住自己的下唇。
厲川指節分明的大掌卻窮追不捨,挑動玩弄她的唇舌,不亦樂乎。
宋寧寧狠狠咬了他一口,而他便更是凶,似要懲罰她一般。
宋寧寧瞪著他,卻見他輕輕含住被她咬過的指尖,此刻鼻尖又傳來這房裡濃重的墨香味,泉涌如注,她閉上眼,不敢再看。
明明此地清幽文雅,明明此地潔白素淨,明明此地的主人也應該是不染塵世之人。
可此刻,宋寧寧卻分明覺得眼前人恐怕是故意裝扮的妖魔,他分明就是誘騙她放下戒心,然後將她一寸寸吃進肚子的魔頭。
「...舒服麼?」
宋寧寧早被這般折騰染紅了臉。